挥手:“伏特加,按住她!把这药灌下去——这可是能让人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的好东西,正好磨磨她的性子。”
伏特加闷声应着,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宫野志保的肩膀,另一只手捏开她的下巴。透明的药剂被倒进针管,针尖泛着冷光,对准她的脖颈。
宫野志保剧烈地挣扎,后背的子弹伤口被撕裂,血顺着白大褂往下淌,在地上积成一小滩。她看着琴酒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,忽然想起小时候,他把玩具枪塞给她时,手指上还没有那道狰狞的刀疤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她的声音嘶哑,带着最后的不解,“你明明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什么?
我告诉你,只有黑暗才是永恒的!光只会骗人,只会让你软弱!”
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,宫野志保忽然偏头,狠狠咬住伏特加的手腕。伏特加吃痛,手一松,针管掉在地上,药剂洒了一地,冒起阵阵白烟。
“找死!”伏特加怒吼着,一拳砸在她的侧脸。
宫野志保被打得侧倒在地,脸颊迅速红肿起来,却死死盯着琴酒,嘴角勾起一抹带血的笑:“你永远也别想……让我变回以前那个任你摆布的‘妹妹’。”
琴酒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他捡起地上的碎玻璃,一步步走向她,眼底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:“看来,是我太纵容你了。”
玻璃碎片即将刺进她胸口的瞬间,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伴随着银面那带着面具的闷响:“琴酒,住手。她还有用。”
琴酒的动作顿住,冷冷地看向银面:“你想插手?”
“她父亲的研究成果还没找到。”银面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在那之前,她不能死。”
宫野志保躺在地上,看着两人对峙的身影,忽然觉得无比荒谬。这些人争来抢去,不过是把她当成盛放秘密的容器,谁也不在乎她到底是谁,不在乎她也会疼,也会累,也会渴望一点点光。
伏特加还在死死按着她的肩膀,地上的药剂白烟渐渐散去,留下刺鼻的气味。她闭上眼,那颗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心脏正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,像是在提醒她——不能认输,至少不能让那些被她护着的人,重蹈她的覆辙。
“把她关进地牢。”琴酒终于收回玻璃碎片,语气冷得像结了冰,“没我的命令,不准给她水和食物,我倒要看看,她的骨头有多硬,宫野志保被扔进地牢时,额头撞在铁门的栏杆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铁锈和霉味,墙角的老鼠被惊动,窸窣着钻进黑暗里。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,后背的枪伤和脸颊的淤青同时发作,疼得连呼吸都带着颤音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头顶的小窗透进一丝微光,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。铁门被拉开,赤井秀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黑色的风衣下摆扫过门槛上的灰尘。他看着地上蜷缩的人,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低沉:“还好吗?”
宫野志保缓缓抬起头,脸上的血污已经干涸,只剩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,像淬了火的刀片:“赤井秀一,你满意吗?”
她笑了笑,笑声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:“我姐姐死了,被你们所谓的‘计划’逼死的。我现在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,你们还要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