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利用我吗?”
赤井秀一的手指在口袋里攥紧,指尖抵着那枚洛保留下的芯片,冰凉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紧:“明美她……”
“别叫她明美!”宫野志保猛地拔高声音,后背的伤口被牵扯得剧痛,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,死死盯着他,“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!你明明知道琴酒的计划,明明可以阻止她,却为了你的卧底任务,眼睁睁看着她走进陷阱——你和琴酒、和银面,没什么两样!”
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,双腿发软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:“还是说,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是叛徒?觉得我放走实验体、篡改死亡名单,都是为了背叛组织?”
赤井秀一看着她渗血的白大褂,看着她眼底那片燃尽后的灰烬,忽然想起医院走廊里那个逐渐透明的身影。那时洛保说“装着死人心脏的我还算活着吗”,他才明白,有些重量,远比子弹更能击穿一个人。
“我是国际刑警的线人。”赤井秀一的声音低沉,“但我从没想过要牺牲明美。”
“别跟我说这些!”宫野志保猛地挥手,像是要打散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,“我有两个东西要交给你。”她从白大褂的内袋里掏出一个磨损的U盘和一枚向日葵图案的糖纸,糖纸里裹着半片芯片,“U盘里是组织的核心数据库密钥,芯片是APTX4869的反向推导公式——你想要哪个?”
赤井秀一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“别指望那些高中生能帮你摧毁组织。”她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,“工藤新一变成柯南躲在毛利家,毛利兰每天对着空气说‘新一你什么时候回来’,他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攥不住,还想掀翻这盘棋?简直是痴人说梦。”
她将U盘扔在地上,用脚尖碾得粉碎:“组织要的是APTX4869的秘密,他们会拿无辜的人做实验,下一个被绑到解剖台的,可能就是帝丹高中的某个学生,可能就是毛利兰——子弹迟早会打到他们头上。”
赤井秀一弯腰去捡那枚糖纸芯片,手指刚碰到边缘,就被她一脚踩住手背。
“你去阻止琴酒的实验。”她的声音冷得像地牢里的寒气,“如果我姐姐真的没事,如果银面没骗我,如果她还活着——”她顿了顿,喉结剧烈滚动,“让阿彦放了她。告诉他,研究成果我藏在他父亲的墓碑底下,密码是他小时候给我编的童谣。”
赤井秀一的手背被踩得生疼,却没动。他看着她苍白的脸,忽然发现她的嘴唇在微微发紫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“我出不去了。”宫野志保慢慢挪开脚,踉跄着后退几步,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“刚才在走廊,伏特加灌了我半瓶药——不是APTX4869,是琴酒新调的玩意儿,他说要让我尝尝比死更难受的滋味。”
她抬手按住胸口,那颗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,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。皮肤下传来一阵奇异的灼痛感,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,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进骨头缝里。
“还有,毛利兰……”她的声音开始发颤,视线变得模糊,“那个女孩子,麻烦你保护好她。她该在阳光下踢空手道,该收到情书时脸红,该在樱花树下等喜欢的人——她是天使,不该沾这些肮脏事。”
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