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“博士给的。”他挠挠头,不敢看她的眼睛,“说你可能会喜欢。”
灰原哀捏着那颗糖,指尖传来塑料包装的纹路,忽然想起宫野志保18岁时说的:“如果有一天我变小了,一定要每天吃一颗糖,假装自己还是个孩子。”
三天后的课室里面,
灰原哀正低头剥着第二颗糖,步美的声音像颗小石子砸进安静里:“小哀,你知道吗?其实大家一直在等志保姐姐呢。”
她的动作顿了顿,糖纸在指尖捏出褶皱。
“准确来说,是洛保姐姐哦。”步美掰着手指,眼里闪着回忆的光,“她十六岁的时候来过一次,说那时候在苏州医科大学读书,学的好像是中医和神经内科。那时候她还跟我们约定,十八岁一定要回来,说要带我们去看她在苏州拍的园林照片呢。”
光彦凑过来点头:“对对!洛保姐姐还说,中医里的经络比解剖图有趣多了,说一年级学那么多解剖学根本没必要——她说得跟你好像啊!”
灰原哀的喉结动了动。苏州医科大学的日子像被压在玻璃下的旧照片,中医课上记的经络笔记,神经内科病房里见过的病例,还有某个深夜在实验室偷偷改的Aptx4869配方……那些被组织阴影覆盖的碎片,忽然被步美轻描淡写地揭开一角。
“小兰姐姐他们也一直在等。”步美叹了口气,“每次路过书店,都会给她留最新的医学杂志呢。”
灰原哀把糖扔进嘴里,薄荷味的清凉刺得舌尖发麻。原来那个时空的“洛保”,也被这么多人惦记着。原来有些约定,哪怕跨越时空,也会有人记得。
“你跟她真的好像啊。”元太摸着肚子,憨憨地说,“尤其是说话的语气,还有……还有不喜欢别人碰的样子。”
灰原哀抬眼,正好对上步美亮晶晶的期待目光:“对了小哀,我们是少年侦探团,你要不要加入?”
她刚想拒绝,就听见步美补充道:“我们经常会帮警察破案哦!上次还在废弃工厂找到过失踪的小猫呢!”
“加入也可以。”灰原哀靠在墙上,双手抱胸,语气依旧冷淡,“但有两个条件。”
三个孩子立刻坐直了,像等待宣判的小犯人。
“第一,不许乱来。”她扫过元太兴奋的脸,“所有行动必须听指挥,不许擅自冲进危险的地方——尤其是废弃工厂、地下室这种地方。”
这是宫野志保刻在骨子里的警觉,也是洛保在苏州医学院学的第一课:永远别让好奇心凌驾于安全之上。
“第二,”她顿了顿,目光落在阿笠博士家的方向,“我在博士家地下室睡觉的时候,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那里藏着她偷偷带来的实验数据,藏着改良缩小剂的半成品,更藏着属于宫野志保的最后一块阵地——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,既能研究解药,也能在被噩梦惊醒时,假装自己还在苏州的单人宿舍里。
“没问题!”步美立刻举手,“我们最听话了!”
元太和光彦也跟着点头,眼里的兴奋压过了对“奇怪条件”的疑惑,
少年侦探团在教室后排叽叽喳喳,步美举着张沙滩派对的宣传单,几乎要把纸戳到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