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从一开始就藏在这些细节里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工藤新一捡起钥匙,“你看好小哀,我马上回来。”
“等等!”小兰叫住他,指着楼梯转角的角落,“那里好像有东西。”
两人走过去,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黑色录音笔,屏幕还亮着,显然是刚被人丢下不久。工藤新一按下播放键,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、介于男女之间的诡异声音立刻回荡在楼梯间——
“宫野志保,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,或许已经醒了,或许还没。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些话我憋了太多年,总得让你知道。”
声音顿了顿,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诡异语气:“从你第一天进组织的实验室,我就注意到你了。那时候你才十二岁,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,站在你爸爸身边,像只竖起尖刺的小猫。可谁能想到,每天晚上你趴在实验台上睡觉时,我都会悄悄走进来,在你床边放一把椅子,就那么看着你。”
小兰抱着灰原的手臂骤然收紧,指节泛白。录音里的声音还在继续,像一条冰冷的蛇,缠绕着人的心脏:
“你平时警惕性那么高,脚步声稍重一点都会惊醒,为什么每次在实验室睡觉都那么沉?呵,你以为是自己太累了?是我在通风口里点了特制的香,能让你睡得久一点,沉一点……这样我才能多看你一会儿。”
“组织里总有人跟你说,感觉被人盯着。他们以为是琴酒,是伏特加,是那些明面上的豺狼。可他们不知道,真正的影子一直藏在暗处——是我。”
“十二岁的时候,你身边有那个叫‘哥哥’的偏执狂护着,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,带着占有欲,只是比我更敢表露。那时候你多乖啊,会跟在他身后,会因为他给你带了块蛋糕就笑出声。可我一靠近,你就会躲到你爸爸身后,用那种怯生生又警惕的眼神看我。”
“后来你脱离组织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直到三年后,十七岁的你重新回来,穿着黑色的组织制服,站在实验室中央,眼神冷得像冰。他们都说你变了,可我知道,你只是把柔软的地方藏得更深了。”
“你爸爸警告过我,‘不要对我女儿有任何想法’。凭什么?他明明知道我也是他的学生,明明知道我比阿彦更早跟着他,却把所有的耐心和资源都给了你!阿彦能抱你,能让你笑,甚至能把你举起来转圈,我为什么不行?就因为我不如你天才?不如你会讨他欢心?”
录音里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压抑多年的嘶吼:“你顶替了我的位置,成了组织里最年轻的核心研究员。所有人都叫你‘雪莉’,奉你为千载难逢的天才。我越崇拜你,就越想靠近你,可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!你让那些代号成员靠近你,会跟他们讨论实验数据,甚至会因为他们讲的冷笑话扯动嘴角,为什么偏偏对我避如蛇蝎?”
“你那个小跟班,就是总跟在你身后的那个丫头,她倒是机灵,看出了我的心思,警告我‘离志保姐姐远点’。她以为自己能护着你?可她哪里知道,我在你水杯里加过安神的药,在你常用的钢笔里藏过微型监听器,在你每次熬夜做实验时,都站在通风管道里看着你……”
“你以为自己很高冷?可我见过你对着你爸爸撒娇,会因为他夸你一句就脸红;见过你对着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