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发脾气,会因为他弄坏了你的样本而跺脚;甚至见过你偷偷在实验室藏糖果,被发现时会慌忙塞进兜里……这些样子,为什么不能让我看看?”
“十七岁的你回到组织,比以前更难接近。有人提醒过你‘小心身边的人’,你怀疑过琴酒,怀疑过贝尔摩德,甚至怀疑过那些对你示好的研究员,却从来没怀疑过我这个‘不起眼的学长’。他们不知道我的代号,不知道我的名字,只当我是实验室里打杂的,这正好合我意——没人注意,才能一直看着你。”
“你说你害怕我?可你难道不害怕那个叫‘哥哥’的偏执狂吗?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,都想把你锁起来,让你只属于自己。凭什么他能光明正大地对你好,我就只能在暗处?”
“这次在学校遇见你,是意外,也是天意。那个叫高桥的学生太碍事了,他居然敢跟你搭话,居然敢说‘我保护你’,他配吗?所以我绑了他,不是为了别的,只是想让你单独来见我。”
“你喝了那瓶药,应该会睡上六个小时。醒来后,你会记得我吗?记得这个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你的人吗?没关系,记不住也没关系,我会一直看着你,像以前一样。”
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现在睡的姿势,和当年在实验室里一模一样,眉头皱着,好像做了噩梦。别怕,这次我没在你身边,不会再让你感到害怕了……至少现在不会。”
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,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。
楼梯间里一片死寂,连窗外的风声都仿佛消失了。小兰抱着灰原,浑身冰冷,像是坠入了冰窖。她终于明白灰原为什么一直那么警惕,为什么总说“被窥视的感觉比枪口更窒息”——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,用最变态的方式,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纳入眼底,从十二岁到十八岁,从未间断。
“这个混蛋……”工藤新一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,“他以为自己是谁?!”
“新一,”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异常坚定,“我们一定要抓住他,绝不能让他再靠近志保半步。”
工藤新一点头,拿出手机拨打目暮警官的电话,语速极快地说明情况:“目暮警官,旧教学楼发现关键线索,一把档案室钥匙和一支录音笔,录音内容显示嫌疑人对灰原……对宫野志保有着长期的跟踪和偏执行为,请求立刻扩大搜查范围,重点排查帝丹高中周边的监控,还有……查一下宫野博士当年的学生名单!”
挂了电话,他看向小兰怀里依旧昏迷的灰原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总是装作坚强的女孩,到底还藏着多少这样的恐惧?
“我们先带小哀回去吧。”工藤新一轻声说,“这里交给警察处理。”
小兰点点头,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灰原靠得更舒服些。她低头看着怀里苍白的脸,手指轻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,在心里一遍遍地说:志保,别怕,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,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这样伤害你了。
抱着灰原走出旧教学楼时,阳光正好,刺得人眼睛发疼。小兰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,仿佛那录音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,像一个甩不掉的噩梦。
“走,我们去工藤家。”小兰抱着灰原,声音还有些发颤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她知道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