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示意水槽里泡着的烟盒,“就像这样处理。”
毛利小五郎的脸涨得通红,刚想拍桌子,就听见洛保继续说道:“如果说不听的话,我就把阿姨和小兰接走。你自己在这里住,反正等我完成任务就回中国,顺便把她们也带回去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掠过小兰泛红的耳根,语气里突然多了点不易察觉的调侃,“毕竟是你女儿,对我做了那种事,总要负点责任吧?昨晚可是她把我拉进房间……”
“洛保!”小兰突然出声打断,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,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。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,有希子差点把刚端起来的茶杯打翻,安室透低头假装整理领带,耳根却悄悄泛红。
洛保挑了挑眉,没再往下说,只是转身拿起挂在玄关的头盔。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她身上,制服的靛蓝色被照得像淬了光的金属,连带着她转身的动作都带着股利落的帅劲——不是刻意耍酷的那种,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、对一切都成竹在胸的从容。
“我出去办个证件,”她把头盔夹在胳膊底下,手指在玄关的鞋柜上敲了敲,“顺便去接个病人。晚上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话音刚落,楼下传来摩托车引擎低低的轰鸣,
“她……她就这么走了?”毛利小五郎看着空荡荡的门口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刚才那番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,把他满肚子的火气全砸没了,只剩下莫名的慌乱——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洛保,冷静得像台精密的仪器,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。
小兰趴在窗台上,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玻璃上的水汽。刚才洛保提到“昨晚”时,眼神里那点一闪而过的温柔,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明明是那么羞人的事,被洛保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说出来,却好像突然变得没那么难以启齿了。
“办证件?接病人?”柯南摸着下巴,突然想起卡片上“20岁必须成为大人”的话,“难道她在准备脱离现在的身份?那个病人……会不会和组织有关?”
世良靠在门框上,看着白色哈雷消失的方向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黑色卡片。洛保刚才的反应很奇怪——她明明看到了卡片,却装作没看见,这种刻意的忽略背后,藏着的是胸有成竹,还是另一种形式的保护?
有希子轻轻叹了口气,走到小兰身边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别担心,那孩子心里有数。”话虽如此,她的目光却带着担忧——洛保越是冷静,就越说明事情不简单。那个“病人”,那本“证件”,恐怕都和卡片上提到的“53次机会”脱不了关系。
厨房的水槽里,烟盒在盐水中慢慢发胀,字迹模糊成一团灰黑色。就像那些被洛保刻意尘封的过去,看似被淹没,却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透出水面,提醒着所有人她走过的路有多难。
而此刻的洛保,正骑着白色哈雷穿过城市的街道。
白色哈雷刚拐过山脚的弯道,一道身影就从路边的鸢尾花丛里走了出来。那人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短发,发尾微微卷曲,长度尴尬地卡在“长”与“短”之间,像被人随意剪了一刀。她靠在一棵老橡树上,指尖夹着片鸢尾花瓣,看着洛保的眼神带着点玩味的笑意。
“鸢尾,”洛保踩下刹车,哈雷在碎石路上滑出半米才停稳,她摘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