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里的配方一模一样。”
“哐当——”毛利兰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上,水渍在木地板上迅速漫开。她猛地站起来,眼眶红得像要滴血,看向洛溪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:“所以保保说的那些——睡觉被人盯着、水杯总被动过手脚、笔里的墨水莫名其妙变少……全都是他干的?”
她想起洛保无数次在夜里惊醒,抱着她发抖时说的话:“兰,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,不管我在实验室还是房间里……”那时候她只当是组织留下的心理阴影,没想到背后藏着这样龌龊的跟踪和算计。
工藤新一扶住兰的肩膀,指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。他看向洛溪,语气沉得像压着铅块: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尤其在保保的水里下药——组织时期的保保才11到13岁,那时候他对保保明明是正常的。”
“因为妈妈。”洛溪的声音突然低下去,带着哽咽,“14岁那年,妈妈洛云在金三角牺牲,保保跟着爸爸回国住了三年。那三年她过得很安静,几乎不怎么说话,就守在爸爸的实验室里。”
她抬起头,眼里浮着一层水雾:“是17岁那年,爸爸去世,保保被组织带回日本后,一切才开始变的。他大概是觉得……保保身边没人了,他可以‘替’爸妈看着她了吧。”
“看?这叫看吗?”毛利兰猛地甩开新一的手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“在她水里下药、趁她睡觉闯进房间、像幽灵一样盯着她——这叫变态!是侵犯!”
她想起洛保17岁刚从中国回来时的样子,明明才是花季,却总穿着宽大的外套,走路时习惯低着头,碰到有人靠近就会下意识后退。那时候她以为是失去双亲的创伤,现在才知道,是有人用所谓的“守护”,把她困成了惊弓之鸟。
毛利小五郎重重拍了下桌子,烟蒂在烟灰缸里碾得粉碎:“不管他是谁,敢这么欺负保保,老子非把他揪出来送局子不可!”妃英理按住他的手,眼神里是难得的凝重:“现在的问题是,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强,酒店监控只拍到影子,连阿彦都查不到他的具体行踪。”
“他从酒店窗户跳下去了。”洛溪忽然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,“消防通道的监控拍到一个穿服务生制服的人跑出去,消失在巷子里,
他的易容和反追踪技术,比组织里的老手还厉害,阿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深深的无力:“她不想让报警。说实话,她想见他,但是又怕他,更不想他被警察抓走,所以总说‘没有实质性的伤害’,劝我们算了。”
洛溪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她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,洛保就是这样,哪怕被伤得遍体鳞伤,也总记得别人过去的好。小时候阿慎把唯一的糖分给她,11岁在金三角替她挡住飞溅的试剂,这些陈年旧事,怕是早被她刻在了心底,成了原谅的借口。
“她就是太傻了。”洛溪的声音发颤,眼眶又红了,“什么叫没有实质性伤害?那些日日夜夜的监视,喝水时的提心吊胆,睡觉被惊醒的恐惧……这些伤看不见,却比刀子割肉还疼!”
毛利兰坐在旁边,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,眼泪又涌了上来。她想起昨晚洛保躺在酒店床上,无意识地往她怀里缩,嘴里喃喃着“别过来”
那时候她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