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。他抬起头,眼底翻涌着痛苦和不甘,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:“我根本不敢靠近她……从来都不敢。”
“她冷漠的时候,像裹着层冰,我怕碰一下就会冻伤;她偶尔笑起来的时候,又亮得像太阳,我怕自己这点阴暗的心思会弄脏她。”他捂着脸,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,“阿彦,你不懂……看着她对别人笑,对别人信任,我这里……”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,“像被刀割一样疼。”
“所以那个透明人是你?”阿彦的声音沉了下来,带着一种了然的疲惫,“那个总在她睡觉的时候,静悄悄的走进她房间的是你。”
阿慎的肩膀瑟缩了一下,没有否认。
“远处观察她的是你,”阿彦继续说,语气平静得可怕,却字字清晰,“给她下安眠药的是你,师母去世后,好几次在她梦里假装师母声音的,也是你。”
最后一句话像重锤,狠狠砸在阿慎心上,
他猛地抬起头,眼里满是震惊,像是没想到连这件事都被发现了,有天晚上,他实在忍不住,躲在门外模仿师母的声音轻轻哄她:“保保不怕,妈妈在呢。”
他只敢说这一句,说完就像触电般逃开,心脏跳得快要炸开。可从那以后,他就像染上了瘾,总在她做噩梦时,用师母的声音给她一点虚假的安慰,仿佛这样就能替师母继续守护她。
“你以为你这是保护她?”阿彦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,“你这是在毁了她!也毁了你自己!”
“我没有!”阿慎猛地反驳,声音拔高,带着点歇斯底里,“我只是想让她别那么难过……我只是想让她记得,还有人在乎她……”
“在乎不是这样的!”阿彦打断他,“在乎是尊重,不是窥探;是守护,不是控制!你看看你现在,像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,只能靠药物和伪装靠近她,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?”
阿慎低下头,看着自己颤抖的手。这双手曾经帮她接过掉落的实验报告,帮她拧开过紧的试剂瓶,可现在,却只能用来调配安眠药,
阿慎猛地抬起头,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,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:“我没有……没有要了她……”他攥紧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,“解开过两颗纽扣……摸到了她的锁骨……但我停住了……真的停住了……”
“吻过嘴,舌头……伸进去了。”他声音抖得不成调,像被凌迟般痛苦,“锁骨也吻了,还咬了……但我用药消掉痕迹了……阿彦,我控制不住……那天看到她睡在那里,像小时候一样毫无防备,我脑子全乱了……”
毛利事务所的客厅里,空气像被冻住的湖面,连落地钟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洛溪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,屏幕上是阿彦刚发来的消息,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指尖发颤。
“阿彦,真的是他吗?”她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阿彦,声音里还带着最后一丝侥幸。作为宫野明美,她见惯了组织里的阴诡算计,可从未想过,那个小时候总跟在妹妹身后、会把唯一一颗糖分给洛保的少年,会变成阿彦口中的样子。
阿彦垂下眼,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是他,明美姐。酒店监控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阳台翻下去,身形和他吻合。还有……保保房间里残留的安神剂成分,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