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洛保朝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,眼神已经有些涣散,却还是努力扯出个笑:“英理阿姨懂我。这药是我根据师父留下的古方改的,能安神补气,睡着的时候会促进气血循环,比醒着硬扛管用。”
她转向赤井秀一,把麻醉枪递过去:“姐夫,还是你来吧。你手稳,打得准。”
赤井秀一没接,只是看着她:“确定要这样?”
“确定。”洛保仰头看着天花板,声音轻下来,“我现在像台生锈的机器,只有彻底关机,才能慢慢修好。你看我这反应,再这样下去,下次给病人扎针都能扎错位置……”
明吴和夏宁对视一眼,夏宁轻声说:“让她试试吧,她自己就是医生,比我们懂。”
赤井秀一接过麻醉枪,又看了看那瓶草药剂,工藤新一已经帮忙把药灌了进去。他走到洛保身后,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后颈——那里的皮肤因为长期休息不好,透着点不正常的温度。
“放松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洛保乖乖点头,甚至主动往旁边偏了偏脖子,像只认命的小兽。“打准点啊……”她嘟囔着,眼睛慢慢闭上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“噗嗤”一声轻响,麻醉针准确地扎在后颈,洛保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软软地往旁边倒,小兰想冲过去扶,被妃英理按住了,
赤井秀一摸了摸洛保的脉搏,又试了试她的呼吸,点头:“睡沉了,
第三天凌晨,窗外的天色刚泛出鱼肚白,沙发上的洛保忽然动了动。
夏宁正准备给她换第三轮银针,见状顿了顿,轻声道:“醒了?”
没有回应。
洛保缓缓睁开眼,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淡淡的阴影。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迷茫地眨眼,只是静静地躺着,目光落在天花板的裂纹上,像在审视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。
赤井秀一刚端着温水走过来,脚步倏地停住。
那眼神太熟悉了——冷得像未化的冰,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疏离,是他在组织里无数次见过的、属于宫野志保的眼神。
“水。”
她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哑,尾音没有丝毫温度,连唇瓣都只是微启,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费力。
赤井秀一将水杯递过去,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,冰凉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洛保接过水杯,手腕转动的弧度精准得像仪器,既不晃动,也不急促,喝完后又原样递还,全程没看他一眼。
夏宁刚想伸手探她的额头,却被她轻轻避开。
“不必。”她坐起身,动作流畅得不像刚睡了72小时,身上的毯子滑落,露出里面的白大褂,她低头看了一眼,眉头微蹙,“碍事。”
这两个字出口时,赤井秀一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是她。是那个在组织的实验室里,穿着白大褂、永远一丝不苟,连皱眉都带着公式化冷淡的宫野志保。
“小保?”明吴在旁边轻声唤道,有些疑惑她的反应,这语气,这措辞,和当年在组织里分析任务时如出一辙。赤井秀一喉结滚动了一下,想说什么,却被她打断。
“让洛保睡够。”她转身关门,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,冷得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