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!”
“疯子……你这个疯子!”园子突然尖叫着扑向那个男人,抬脚狠狠踹在他肚子上,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!”
和叶也红了眼,抓起地上的碎玻璃就要砸过去,却被平次死死抱住:“别冲动!现在救志保要紧!”
赤井秀一突然掏出枪,顶在男人的太阳穴上,灰色的瞳孔里是骇人的冰冷:“解药配方!快说!”
“没有配方!”男人狂笑起来,笑得涕泪横流,“只有她能做!她是宫野厚司的女儿!她身体里流着和那老家伙一样的血!”
洛保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,药物正在疯狂破坏她的细胞。她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缩短,内脏在剧烈收缩,每一次心跳都像要把心脏撕裂。口腔里涌上浓烈的血腥味,鼻腔和耳朵也开始流血,视线被血色染红,只能隐约看见众人焦急的脸。
“别……打他……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,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他说的……是真的……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那个男人。
洛保咳了口血,视线艰难地聚焦在男人脸上,嘴角扯出个血糊糊的笑:“你太天真了……我说过……数据就在我身体里……”
“除非你把我解剖了……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骨骼摩擦的脆响,“在我脑里……心脏里……当年我爸爸……亲自让他放进去的……”
“你以为……实验那五天……我在实验室里做什么?”她看着男人骤然瞪大的眼睛,突然笑了,笑得七窍流血,“你们这辈子……也别想找到……你以为是一张纸吗?不……他放在我的基因里……心脏里……脑袋里……”
宫野明美捂住嘴,眼泪汹涌而出。她终于明白,当年父亲为什么非要让志保待在实验室五天五夜,为什么说“这是唯一能保护你的方式”。
男人瘫坐在地上,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不可能……你父亲明明说没完成……数据都烧坏了……你也删除了实验记录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我确实……删除了全部。”洛保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身体的疼痛已经超越了极限,反而变得麻木,“我现在……连自己的都删除了……”
她看着男人绝望的脸,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清明:“他不肯给你的……是杀人的东西。给救人的……却放在自己女儿身上。你不知道……银子弹实验……一开始……是救人的。”
“从来不是……杀人的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……18岁就接管父亲的研究?”
男人猛地抬起头,眼里闪着最后的疯狂:“你不能死!你身上还有数据!你死了我怎么办?我的毒谁来解?!”
“我在中国……待得好好的……”洛保的视线开始涣散,落在宫野明美脸上,眼神温柔得像个孩子,“回来……是为了姐姐……还有…
男人被赤井秀一拖着往外走时,突然回头冲洛保的方向啐了口唾沫,声音里淬着毒:“死了才好!省得我费心——”
话音未落,一道身影突然像离弦的箭般扑了过来,
男人被赤井秀一拽着后领往外拖,脚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嘴里还在疯癫地念叨:“她死了谁都别想好过……那数据我毁不掉,你们也别想拿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