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……他们砸钱让我学这些,不管教我的是警察还是琴酒,都要我跪着也要学完。”
“疼也要憋。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,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,“用自己试药那天,疼得满地打滚,牙齿咬得出血,他们就在外面看着。结束后进来,只问‘药物起效时间和预想的差多少’。我说不出话,他们就等,等我缓过来,再重复一遍问题。”
“后来我真的不会哭了。”洛保的语气很平静,像在说别人的事,“崩溃过,在实验室对着一堆失败的样本发呆到天亮,但眼泪好像早就被他们训没了。现在偶尔掉眼泪,都是忍不住的时候,比如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只是瞥了眼小兰。
“他们甚至教我要学会顺从。”洛保扯了扯病号服的领口,“说‘该服软的时候服软,不是怂,是为了活下去’。还说‘爱一个人不分男女,真爱上了,再痛也得扛住’。可他们从来没教过我,怎么去爱,怎么去保护人。”
“我只会用自己的方式。”她看向明美,眼神里带着点歉疚,“姐姐,你以前总说我冷冰冰的,不会关心人。可我只会这样啊——你生病时,我连夜查遍所有文献给你找最好的治疗方案;你被组织怀疑时,我偷偷改了你的实验数据替你掩饰。我以为这就是保护,直到看到小兰怎么对你,怎么对工藤,才知道我学的那些,全是保命的技巧,没有一点温度。”
小兰走过来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心很暖,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洛保看着她,忽然有点慌,想抽回手,却被握得更紧。小兰笑了笑,眼睛弯成月牙:“你会在我担心新一的时候,默默递一杯热牛奶;会在少年侦探团遇到危险时,第一个冲上去挡在前面。这些都是你的方式,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。”
明美也走过来,蹲在她面前,仰头看着她:“爸爸妈妈教你的是在黑暗里活下去的本事,而爱和保护,是要在光里慢慢学的。志保,我们都在等你慢慢学。”
安室透站在阴影里,指尖反复摩挲着白大褂的口袋,那里放着一枚磨损的警徽——和洛保说的那枚很像
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,宫野厚司曾在实验室角落对他说:“我教她的都是保命的法子,等她逃出去了,你们……替我教她怎么生活,好不好?”
她盯着安室透,一字一顿道:“我告诉你一件事——第一代APTX4869,根本不是我爸妈发明的。”
“第一代A药就是毒药,杀人用的,阿曼达·休斯、羽田浩司……死在它手里的人能排成长队。”洛保的指尖在床单上狠狠碾过,“所谓的身体缩小,不过是狗屁副作用!工藤新一、还有我,不过是碰巧没死成的幸运儿。”
她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点自嘲:“但后来是我把它浓缩成半成品,让某些人能苟活下来——包括我自己。”
“至于第二代A药……”洛保的语气冷了下来,“那才是真正的毒品,贝尔摩德那个女人,多半就是靠它冻龄的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胸口起伏着,像是在压抑怒火:“黑衣组织追了半个世纪的秘密,说白了就是想长生、想复活死人。一群被贪婪冲昏头的蠢货!”
“可他们不知道,APTX4869的前身是‘银色子弹’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