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妈当年的研究。”洛保的声音发颤,“19年前他们加入乌丸集团的机构,17年前医院被烧毁……那些没被烧掉的资料,是我17岁回组织后一点点拼凑起来的。”
“他们说我继承了父母的研究?狗屁!”她猛地拍了下床沿,“第一代、第二代A药,全是我亲手做的!我爸爸根本很少碰这些,他要做的是真正的‘银色子弹’,不是这些杀人的垃圾!”
“我早就说过,我想做的根本不是毒药!”洛保的眼眶红了,“我偷偷销毁过多少实验数据,你们知道吗?每次看到组织用它杀人,我都想把整个实验室炸掉!”
她忽然凑近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种隐秘的骄傲:“但我做出了别的东西——恢复丸和重铸丸。”
“恢复丸能让重伤的人在两分钟内愈合,只要器官没坏就能恢复原样;重铸丸……”洛保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,“能把死人从鬼门关拉回来,哪怕器官全坏了也能重铸。”
“这才是那群混蛋真正想要的,不是吗?”她嗤笑一声,“可他们永远别想得到。这两种药最关键的配方,需要我的基因链和血才能配成——他们拿什么跟我换?拿那些沾满血的钞票?还是拿琴酒的枪口?”
洛保忽然躺回床上,扯过被子盖住自己,只露出双眼睛:“我爸妈的研究被他们玷污了一辈子,我不会让我的成果再变成杀人工具。恢复丸我会给需要的人用,重铸丸……”
她看向窗外,阳光正好落在窗台上那盆小兰带来的向日葵上:“或许永远不会有启用的那天。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,本身就该是禁忌。”
病房里静了很久,赤井秀一忽然开口:“你毁掉的数据里,有没有……”
“解药的配方?”洛保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点被遗忘的委屈,“工藤新一,你现在能站在这里,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?半年前在实验室,我关了整整六个月,三天三夜没合眼的时候,你难道忘了?”
她看向工藤,眼神里翻涌着细碎的光:“你以为你恢复成原样是巧合?还有那两百多个人,从组织里逃出来的、被药物缩小的受害者,哪一个不是靠我亲手做的永久性解药才复原的?”
“我在实验室里用自己试药,吞下去的半成品能堆成小山。”洛保的指尖划过手腕上的疤痕,“你没发现吗?那时候我每天都在吐血,流鼻血像家常便饭。你吃下解药那天,我直接倒在了操作台边,是博士把我拖到床上的。”
她转向赤井秀一,语气里带了点自嘲:“我把剩下的两百多份解药交给你时,说过‘做不做是我的事,吃不吃是他们的事’。现在他们都好好的,没人再变回小孩子,你还要问什么?”
“至于我自己……”洛保低下头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我到现在都不确定,这具身体到底算不算‘恢复’。你们吃了解药后安稳无虞,可我总在夜里疼醒,骨头缝里像有蚂蚁在爬。”
这时,她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看向工藤脸上的复古眼镜,眼底闪过一丝困惑:“说起来,你这眼镜到底叫什么?我在医院醒来时就想问了——都已经变回原样了,还戴着它干什么?难道是新的伪装?”
没人回答
病房里的沉默像潮水般漫上来,洛保却忽然笑了,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