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节泛白,“忍过这阵就好……”
安室透已经接了小半管血,立刻喊道:“够了!”
小兰几乎是凭着本能反应,猛地将止血带在伤口上方五厘米处勒紧,力道大得让洛保闷哼一声。她又迅速取来新的无菌纱布,叠成厚厚的方块压在伤口上,另一只手死死按住,同时将洛保的手臂抬高过心脏。
“嗒嗒”的喷血声渐渐变成微弱的渗血,最后彻底止住。小兰看着纱布上迅速晕开的深色血迹,眼泪掉得更凶,却忽然俯下身,轻轻吻在洛保汗湿的额头上,又顺着脸颊吻到她的唇角,声音哽咽却温柔:“忍一忍,马上就好……我给你吹吹,就像小时候磕到膝盖那样,吹吹就不疼了……”
她真的对着洛保的手腕轻轻吹着气,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,带着徒劳却真诚的安慰。洛保看着她泛红的眼眶,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痛意的颤抖:“傻丫头……这又不是磕破膝盖……”
安室透已经将血液和抑制剂按比例混合好,透明的液体染上淡红,在针管里轻轻晃动。“可以注射了。”
洛保点点头,看向地上的男人,声音微弱却清晰:“推吧。”
药剂缓缓注入静脉时,小兰始终握着洛保没受伤的手,将自己的体温一点点渡过去。她不停地说着话,语无伦次却温柔:“等你好了,我们去吃你喜欢的草莓蛋糕,去看新上映的电影……我给你做你爱吃的蔬菜蛋卷,放很多很多鸡蛋……”
洛保闭着眼听着,唇角始终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,直到监护仪的声音渐渐平稳,她才彻底松了口气,在小兰的怀里缓缓失去了意识。
“洛保?”小兰轻轻晃了晃她,声音里满是恐慌。
“她只是累了。”安室透收拾着器械,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赞许,“止血很及时,失血不多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小兰这才敢低头,看着洛保苍白却平稳的睡颜,终于放心地将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,泪水无声地滑落,带着后怕,更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,
洛溪冲了进来,眼眶通红却眼神凌厉,直勾勾地盯着刚从地上坐起来的艾伦,用英文厉声喝道:
“Your teacher is fe! but ark y words—if he so uch as breathes a word about y sister, or dares to y a fger on her, I’ll ake both of yret beg born!”(你的老师没事了!但你给我记着——要是他敢对我妹妹说一个字,动任何心思,我会让你们俩后悔来到这世上!)
她几步走到艾伦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:“don’t even thk about g her for experints, her blood. Your teacher’s疯狂 is already clear enough. don’t let y sister’s sacrifice be va.”(别试图拿她做实验,抽她的血。你老师的丧心病狂已经够明显了。别让我妹妹白救他。)
工藤优作跟着走进来,目光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