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说‘新一好帅’‘他们好配’的时候,你没看到她转过头时,嘴角那抹自嘲的笑吗?她冲你喊,不过是太委屈了,连你这份‘好意’都成了扎她的针。”
园子的眼圈红了,低下头小声说:“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她这么在意……”
“还有世良,平次,贝尔摩德,安室透……”洛溪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,“你们每个人,或多或少都受过她的照顾——她帮世良掩饰身份,帮平次查过大阪的旧案,提醒贝尔摩德注意组织的眼线,甚至在安室透被怀疑时,偷偷递过关键证据。她从来不说,可这些事,我都知道。”
“她总说自己是‘灰色地带的人’,配不上你们的光明。”洛溪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心疼,“可她不知道,她在黑暗里为你们撑起的那片天,比谁都亮。现在她累了,想在你们面前歇一歇,你们就真的要因为她这一次的失态,就把她推回那个黑暗里去吗?”
妃英理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洛溪的肩膀:“我们都懂。这孩子心里的苦,今天算是全倒出来了。”
“懂就好。”洛溪吸了吸鼻子,声音又软了下来,“我不是要你们可怜她,更不是要你们觉得欠她什么。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,宫野志保这个人,看着冷,心却软得像棉花。她会因为小兰一句‘我怕’,连夜把侦探社的窗户全换成防弹的;会因为新一一句‘解药快好了’,熬三个通宵调整配方;会因为园子说‘这个限量版好难抢’,托人跑遍三个国家去找。”
“她对人的好,从来都藏在暗处,像春雨一样,润物细无声。可她的委屈,却像埋在土里的种子,攒了这么多年,终于在今天发了芽。”
洛溪的目光重新回到那扇紧闭的房门上,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沉睡的人,“你们要是因为她这一次的‘不体面’,就疏远她、不理她,那才是真的伤了她的心。”
“她爱小兰,这件事从16岁那年,她在樱花树下第一次看到小兰保护柯南时,就刻在骨子里了。”
洛溪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,“这份爱,不会因为她发了脾气就变少,不会因为她翻了旧账就消失,更不会因为你们觉得‘尴尬’就褪色。”
“她只是太累了,累到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洛溪的眼泪又掉了下来,“你们就当……就当是陪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,让她哭个够,闹个够。等她哭完了,闹完了,她还是那个会在你们遇到危险时,第一个挡在前面的宫野志保。”
她转头看向小兰,眼神里带着恳求:“小兰,你最懂她的,对不对?你知道她嘴硬心软,知道她看似冷漠其实比谁都怕孤单。她刚才抓着你衣服哭的时候,你感觉到了吗?她的手在抖,那是怕你推开她啊。”
小兰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顺着脸颊滑落。她想起洛保每次在她遇到危险时,那看似冷静实则紧绷的侧脸;想起她每次发烧时,嘴上说“别管我”,却会在她转身时,悄悄抓住她的衣角;想起她刚才在沙滩上,哭着喊“我16岁就喜欢你了”时,那绝望又倔强的眼神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小兰的声音哽咽了,“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刚才……我刚才只是太心疼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
“那就陪着她。”洛溪握住她的手,用力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