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关系。她这是在用自己当诱饵,保护那个叫元真的女孩。
安室透的目光落在洛保紧绷的后背上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见过她在实验室里的冷静,见过她作为灰原哀的警惕,却没见过她这样……把所有锋利都对准自己,只为护住身后的人。
And看着洛保这副引颈就戮的样子,反而愣住了。他想象过无数次报仇的场景,想象过她跪地求饶的样子,却没想过她会这么平静,平静得像在等待一场早就注定的结局。
针管的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他一步步逼近,洛保却没有后退。她只是静静地站着,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就在针尖快要碰到她脖颈的瞬间,And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攥住。
:“我说了,要么就冲我一个人来。我不会让他们把你送进监狱,这是我欠你的命。”
她抬手指了指他的口袋:“你不是说有证据吗?拿出来,给所有人看。”
And愣了愣,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做,下意识地摸向口袋,掏出一个小巧的U盘。旁边恰好有游客遗落的便携投影仪,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操作起来,屏幕上很快亮起模糊的监控画面。
画面里是多年前组织的实验室,白得晃眼的手术台上躺着个人影,盖着白布,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腕。而站在手术台边的,果然是年轻了几岁的洛保,穿着白大褂,戴着口罩和手套,手里拿着手术刀。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目光死死盯着屏幕。
画面里的洛保动作机械地忙碌着,时不时转身去旁边的器械台拿东西。但奇怪的是,她并不是一直待在手术室里——短短一个小时的监控里,她进出了不下十次。
有时是背对着镜头出去,肩膀微微耸动,像是在压抑什么;有时是双手抱在胸前快步回来,眼底带着红血丝;有一次甚至在门口站了足足二十分钟,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,“看到了吗?”And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得意,指着屏幕,“这就是你!你一次次出去冷静,回来后继续动手,你以为没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这些都是你亲手从她身上摘下来的!”
小兰的脸色瞬间白了,抓着洛保胳膊的手忍不住收紧,却还是咬着牙说:“这不能说明什么……一定有原因……”
园子和和叶早已红了眼眶,平次皱着眉没说话,显然也被画面里的景象惊到了。毛利小五郎想骂什么,却被妃英理用眼神制止了。
洛保看着屏幕,脸上没什么表情,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:“大家都看到了。要动手就趁现在,警察来了,你可就没机会抽我的血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!”树影里的贝姐终于忍不住低骂一声,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向And,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——这个蠢货!他难道看不出来吗?一个人需要冷静三十多次?每次出去都超过十分钟?手术室门口那么多守卫,凭什么她出去这么久都没人跟着?
那是因为每次洛保出去,都是她在暗中打点,支开守卫,给她争取时间!那些被“摘除”的内脏,都是洛保从自己的实验室偷偷拿出来的动物器官,用来伪造现场的!她一次次出去,是去处理真正的元真,把她从通风管道送走,再回来继续演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