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吻他眼角,亲他汗湿发鬓,许久之后,赵杀这才一点点松了力,借着身躯之重,把粗长肉刃勉强吞到尽头。
许青涵双手握在赵杀腰间,哄得他用力坐下,再直起腰身。
赵判官醉得深了,股间汁水淋漓,初时虽然百依百顺,极好说话,渐渐地便开始动手挣扎,出言聒噪,一个劲地嫌太快、太深。
许青涵只好把外袍彻底脱了,垫到赵杀身下,自己压着人辛勤劳作起来,拿双唇堵了赵杀的嘴唇,借着潋滟春梦,把热液一遍遍地灌入赵杀窄穴。
到了最后几回,赵判官硬生生被做得改了口,嘶声求道:“我不成……实在不成了,我还是改回写诗吧。往后再写诗赠你……”
等翌日酒意散去,赵判官就发现自己卧在素白的柔软外袍上,不单头痛欲裂,全身瘫软,还剩了两三首的诗债,心中萧瑟可想而知。而那罪魁祸首,正立在不远处,披着玉白色的单衣,散着发,神采奕奕地拿宣纸拓着石壁上墨迹未干的诗文。
赵杀原本想抱怨两声,却发现嗓子又哑得厉害,生了半天闷气,还是乖乖掐了法诀,施了个术,好叫许青涵能如愿带走这叠赤诚情诗。
许青涵看见赵杀施法的那一道流光,人微微一怔,而后回头一笑,朝赵判官道:“呵,呵,呵。”
他挥了挥手,自己出了梦,又过了片刻光景,赵判官才想起许大夫吟的是自己第三首诗。
许多年光之前,有白衣小童同自己学艺,私底下最爱练些剑法,听闻他要领兵打仗,便执意改练起二十六路破阵长枪。
呵,呵,呵,持剑向天歌……
赵判官微微合了合眼,人被蜃珠牵扯,直接跌入了最后一场幻梦。
而酆都院中,白色桃花重开,许青涵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叠纸,自花下走回他青瓦白墙的院落。
赵判官一睁开眼,便看到一片僻静荒山,他家阿情正一个人卧在一块巨石上,穿着破烂红衫,束着残损腰铠,身形颀长,双手枕在脑后,嘴里叼着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