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花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,刚想辩驳,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,略微低下头,在幽梦的耳朵贼贼地问,“幽梦,以后我要是表现好,不惹你生气,你是不是就对我好点?”
额,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的靠近,幽梦的小脸不由地染上一层红晕,不自然地撇撇嘴,答道,“这个嘛,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“吁!”萧花再次勒住马缰绳,双手抱住幽梦的柳腰,低头将脸颊贴在幽梦的脸边,柔声道,“还考虑什么!你必须得对我好!”
听到萧花撒娇的声音,幽梦禁不住‘扑哧’一笑,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,“既然花王爷如此恳求于我,我也不好驳了王爷的面子,就勉为其难答应王爷好了。”
听着幽梦故作施恩的话语,萧花哭笑不得,张开嘴在幽梦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,略施惩罚。
“哎呀,你属狗的呀!”感受到颈边的疼痛,幽梦下意识地咒骂道。
“谁让你对本王不敬,今天是对你小惩大诫,下次,本王可不会放过你哦!”话音刚落,萧花放在幽梦腰间的双手,又开始‘弹钢琴’,惹得幽梦再次娇笑不已。
“呵呵,哎呀,快放手,呵呵,真服了你了,堂堂一个王爷,跟个小孩儿似的!”
“小孩儿?本王可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你再说,再说!”萧花不服气地说完,置于幽梦腰间的双手更加卖力地弹着钢琴,惹得幽梦咯咯地乐个不停,身体不住地前后左后晃动。
“呵呵,好了,好了,呵呵,怕了你了,你不是小孩儿,是男人!”幽梦再次嬉笑地求饶道。
闻声,萧花终于满意地勾勾唇角,放过了幽梦,双手紧紧地勾住幽梦的腰,将头搭在幽梦的肩膀上,轻声道,“幽梦,今生我要做你的男人!只属于你一人的男人!”
额,听到耳边的柔声细语,幽梦的心不禁涌出一丝丝暖流和甘甜。她没有回话,只是暗暗勾勾唇角,脑袋一栽靠在萧花的头边,这一刻,她感到好幸福,好惬意!
这一夜,萧花载着幽梦在朦胧的月光下驰骋了许久,直到幽梦倦意来袭,两人才返回各自的木屋就寝。
清晨,一身白衣长袍的白银端着一碗装着草药水的黑碗敲响了幽梦的房门。
侧身躺在**还在熟睡中的幽梦,听到‘咚咚咚’三下闷闷的敲门声,悠悠转醒,懒懒地喊了一声,“谁啊?”
“是在下——白银,在下来给姑娘敷药。”
听到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