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,伸出一只手臂,做出‘请’的动作。
从房门打开的一刹那,白银就直直地打量着幽梦,见幽梦散落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,白银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艳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妩媚的幽梦,很柔美,不禁看痴了。
没有听到预想的脚步声,幽梦不解地问,“白谷主,怎么了?”
“额,没什么。”听到幽梦的问话,白银猛地回身,不自然地说完,抬脚走进房内。
白银踱到桌边,将药碗放到桌上,回身对幽梦说,“幽梦姑娘,你请坐,在下给你换药。”
“好,每天都要麻烦白谷主,幽梦羞愧不已。”幽梦边说边摸索着坐到桌边,仰起下颚,那头柔顺丝滑的黑发竖直地垂在背上,白银见状,眸中闪过一抹异样。
白银快速敛去心底的那抹异样情愫,抬起双手缓缓解开幽梦眼睛上的白布,并取下粘在幽梦眼睛上那早已干涸的两团草药。随后,白银从药碗中取出湿碌的两团草药重新粘在幽梦的一对眼睛上,那股预期的灼痛再次袭来,幽梦下意识地皱皱眉,这一次她适应了这种痛楚,并无过多反应。
不一会儿,白银便将那块白布重新给幽梦粘着草药的眼睛蒙上。
“呼,白谷主,谢谢你了。”幽梦抬手摸着眼睛上鼓鼓,微湿的凸起,感叹道。
“额,姑娘客气了,这是在下的分内之事。”白银淡淡道,白银睨着眼前的幽梦,想再说点什么,可张了张嘴,却发现无话可说,一时僵在那儿。
细心的幽梦感受到白银的异样,试探地问,“白谷主,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讲?”
“额,没什么。幽梦姑娘,白天不要外出,额,在下告辞了,等会儿就有人给你送来汤药,一定要按时服下。”白银略显窘迫,不自然道。
幽梦点点头,应道,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白银深情地睨了眼幽梦,他想再说点什么,和幽梦多聊一些,可实在找不到话题,又不想被幽梦猜中他的心思,便暗自叹息一声,说,“幽梦姑娘,你继续休息吧,在下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白谷主慢走!”幽梦起身,礼貌道。
白银端着黑色的药碗,不舍地睨了眼幽梦便颓然地离开了。
听到那‘吧嗒吧嗒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幽梦知道白银走远了,重新坐下,一只胳膊肘拄着桌子,手掌摊开支着脑袋,心中升起一丝狐疑:怎么感到白谷主有心事呢!
唉,幽梦摇头叹息一声,不愿再想,噌地站起身,走到床边,躺下,她要继续补觉。
不知不觉,十天过去了。还有五天,幽梦就可以重见光明了,一想至此,幽梦白皙的小脸就荡漾着喜悦的微笑。这十天来,每天清晨,白银都会准时来到幽梦的房间给幽梦换药,夜晚,萧花会带着幽梦去野外骑马、散步、赏月,日子过得倒也惬意。相比之下,萧花过得就比较辛苦。他白天要不停地碾药,晚上还要陪着幽梦出去透透风,睡眠严重不足,一对眼睛下印着浓重的黑眼圈,似乎还受了寒,浑身乏力,脑袋发热,嗓子也有些不舒服。
这天晚上,萧花一如既往地领着幽梦离开木屋,出外散步。萧花将一件白色的绸缎斗篷亲切地给幽梦披上,柔声嘱咐道,“幽梦,天气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