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。
「就在我离开中都的前一天,武威侯全家已经被收监了,听说远在肃州的武威侯也将不日押解回京,罪名是,私通外族,与徐魏旧事有染。」
「什麽?」
初听此闻,老国公身子都不由得晃动了一下。
「父亲!」
徐安宁赶紧站起,将父亲扶了到了椅子上坐下,一边用手顺气,一边哭着「上猛药」。
「想那郭伯父不光是您带出来的旧部,郭家还是大嫂的本家,与我徐家世为姻亲,在朝中风评也有目共睹,绝对不是什麽私通外族之人。」
至于「与徐魏旧事有染」,这个没法否认,毕竟,勋贵一体,大雍开国二百馀年,勋贵之间相互联姻,和「与徐魏旧事有染」的勋贵多了去了。
当年说是夷三族,但要是较真起来,皇家都未必跑得掉。
「父亲,当今圣上,绝非仁慈之主,徐魏旧事可见心性,除株连的其它勋贵,世袭罔替的国公更是六去其一。」
「你想说什麽?」
老国公虎目盯着徐安宁看,他可知晓,自己的女儿绝不是无故放矢。
徐安宁亦是沉声道。
「武威侯全家被收监,怕只是个开端,父亲,您该警醒了。」
言外之意,您凭什麽认为,我徐家不会成为第二个魏家?
老国公:「……」
合着你前边全是铺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