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道罢一句“了然”
,花非若又默然了片刻,即便心中哀沉不已,但他一时之间实在也没法给出一个能立马解决此事的方法。
“此事关乎社稷之安、民生之重,然其祸源却生自朝廷,上位者居权不称,则百姓存亡忧重……陛下务必深思。”
“丞相放心,朕绝不会放任此事不理,只也不可打草惊蛇。”
“陛下所忧,臣自了然。”
花非若点头以应,却思沉忧然的又叹了口气。
“丞相今日所言之事,朕定加以详查。”
丞相奉礼颔。
“眼下朕却仍有另一事,需以丞相相谈。”
“陛下请言。”
花非若离座于堂下缓踱,稍加斟酌了一番,才道:“百里允容被押入兆狱此事或存冤情,然此案不及重轨,朕不宜插手太多,却也不可任其蒙冤。”
“陛下欲臣保其出狱?”
“若仅凭相府之权只得释其出狱,却难雪其冤,若不证其清白,则后亦难委以重任。”
百里允容入狱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于相府而言要保其出狱倒是简单,但眼下律刑司握有凶器为证,如此情形想要证其清白,还真不太容易。
“可眼下律刑司所掌物证详实,若要强行辩其清白,确有不易。”
“此事丞相不必忧虑,朕手上亦存一证可验其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