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怀揽,却有困意缠神,便有些慵懒的只是任着慕辞在自己身上亲昵。
此夜风雪甚冷,而慕辞却觉不到半分寒意,身中却像有把火似的,烧得他周身血滚,便狠狠掐住了他的腰。
花非若的腰素来是最敏感的,冷不防的让他这么一掐,整个人差点跳起来。
“乖乖你别乱掐呀……”
而慕辞却没理他挣扎,反又将他的手腕扣在头顶,更狠狠压下身来咬了他的耳垂。
“非若,我想要你一次……”
“啊?白天的事,你还……”
却也不知慕辞是不是真的还耿耿于怀的生着气,反正花非若此言之后他显然又更用力的掐紧了他的腰,蛮横的压吻下来,几乎要将花非若迫得窒息。
花非若笑着叹了口气,也依着他放松了身子,“好吧,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呢”
此夜寒冷,慕辞没舍得将他的衣裳全部扯开,只是剥开了一片衣襟尝惹他怀里的温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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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百里允容单骑离城西往,白薇亦遣至承影卫,暗中将雅望楼围住。
今日花非若也换上了承影卫的衣裳,慕辞抱着手在一旁瞧着,却暗戳戳的起了分狡黠的戏谑之意,“今日不作‘伶人’了?”
“昨日我可是赖账跑的,今天要是被逮着了,岂不得偿账了?”
以往慕辞是心软不愿逮他弱处,奈何这家伙偏偏就是有点贱皮子,于是慕辞上前去就逮住他的腰左右同掐,花非若果然立马便似触了电一般死死抓住他的双手,“你真是学坏了,以前可不带这样的!”
“以前我也没现你竟然这么欠收拾!”
听他竟然说自己“欠收拾”
,花非若多少是觉着有些冤枉的。
今日的慕辞心情大好,如此一笑两颊的靥窝便盈盈嵌显,那双琥珀般漂亮的眸子亦映得灵亮,平日里常踞眼底的沉暗霎然澈明之际,才终于显露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之态。
花非若忍不住将他抱进怀里,如拥珍宝一般,只想将自己全部的爱意倾涌给他,假若这世上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永远这样开心的话,他更情愿拿自己的命去换。
慕辞最喜欢被他紧紧抱住的时候,这样胸膛紧贴着,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,任情再深,也不比这样来得更直接。
“刚刚还抱怨我学坏了,现在又抱着不肯放,就不怕我又偷偷使坏?”
花非若落息轻笑,“小心肝儿能使什么坏?再调皮点才更好呢”
他软言戏得慕辞周身一酥,心里更是一番生痒,又被他轻轻推靠在墙上,依着绵吻。
“不急着去雅望楼了?”
正事当然要紧,却看着此刻笑得楚楚动人的慕辞,他实在难以抽心,便恋恋不舍的又吻了他的额头,一路顺着鼻梁缠触而下,碰及唇息之时又舔而吻住,如此再一番缠磨罢方才迫着自己释开了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