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背去,而花非若却毫无怯意的一步追近从后头锁住了他的腰。
“谁家宝贝气性这么大呢外面雪下的这么大,你真舍得叫我滚出去?”
“我又岂舍得叫你涉险,却也不是我能管得住的,还能怎样?”
“一国之君本来就是高危职业,你父皇年轻时涉险的那些事可比我莽撞多了。”
原本他贴上来时,慕辞那股暗火已消了大半,却又听此一言说起他那招恨的生父,霎时一股无名火起三丈。
“他是死是活皆与我无关!
我也只是在意你罢了,才肯管这些闲事,若不愿领情,便也随你去!”
慕辞扯开他的双手赌气离去。
“宝宝,你生气归生气,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救我哦”
慕辞才刚走到帐口一手掀起帘子,便又叫他一语浇了火偃,一时更是又气又想笑,终是只能一叹舒眉。
谁叫他偏偏就栽在了这只狐狸身上,当真是拿他没有半点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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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韩荏的挑唆下,端临荣主当真依其计言行事,偏偏韩荏在的那几日曲墨卧病在床是以分毫无知,而当他突然在荣主府中闻之此讯时,女帝之驾已入城中。
“多年未见,皇舅倒是一如既往,神采奕奕,如此女侄也就放心了。”
月舒国俗素来最重母系亲缘,而端临荣主又是当今上尊同父之弟,是以女帝对之敬重有加,即便此番荣主有失礼之处,女帝也并无丝毫问罪之意,反倒是与荣主谈笑风生,当真像是寻常省亲一般。
而这整场宴席之上,也就只有曲墨在旁坐立不安了。
“君公子面色观来寡淡,莫非身体抱恙?”
女帝席间偶然关怀一问,而曲墨却因思绪一直浸于愁虑之间,竟被惊了一跳,慌忙之间支吾答言:“微臣前些日子偶感风寒,现已无恙……”
“陛下不知,我这妻弟的身子天生孱弱,每逢换季必要大病一场。
今年那初雪来得又早,冬寒更胜往年,是以陛下来之前,他都躺了快一个月了。”
曲墨暗暗幽怨的瞥了他这大嘴巴的姐夫一眼,二两黄汤下肚,嘴上就没个把门了!
原先曲墨怕花曦受人挑拨当真对女帝做出什么逾礼僭越之事,此刻却是怕他再喝几杯酒就把私见了原安君的事也抖落出来,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当真回天无力了……
花非若对他这位皇舅其实并不熟悉,却也偶然听上尊说起过,故而知晓是个神经大条的人,而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直筒子。
直得花非若都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猜测了……
难道他皇舅真的只是为了给他接风洗尘?
“梁大人早有叮嘱,陛下止此一杯便莫再多饮了。”
侍奉在女帝身侧的荀安柔声嘱言,恰也引了端临荣主视线瞧去。
端临荣主早年尚未婚聘之时亦居于京中,与京城贵胄们亦多有往来,当然也见过幼时的荀安,想那时还只那么一丁点儿的小人,如今却是生得如此风度翩翩、雅仪出众,伴在女帝身旁实在是相衬得很,然女帝往年却如此薄待人家,想及此他这做长辈的便也忍不住想唠叨几句:“陛下如今可算是识得良人,不负贵君一往情深呐。”
忽听荣主如此一言,荀安诧然含怯,却也下意识瞧了女帝神色一眼,而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