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。
“经此一战,女帝倒是比先前更稳重了许多。”
花非若闻言亦转回视线,瞧了上尊一眼。
“与母尊相比,女嗣仍是火候未足。”
上尊淡淡抿唇一笑,道:“生杀赏罚,本为帝王执权之柄,若不以此威慑臣民,何能坐稳这至尊之位?”
花非若默然。
“抄了何府之后,女帝下一步准备如何?”
“何茵供职御史台多年,朝中与她有所牵连者,不说八九也有五六,尤其是各州府官,以往可没少从她这里买过方便。”
“御史丞尚且藏罪诸多,而御史令又当如何?”
花非若执杯来浅抿了口清茶,“副官辱职不轨,御史令身为府衙主官自当并罚。
不过具体如何还要看她罪实深浅。”
上尊点了点头,而后又问:“却不知女帝突然封那云湘楼又是为何?”
上尊身居后宫之中,于朝中之事尚有所知,而对江湖纷杂却就鞭长莫及了。
“云湘楼本为风月之地,此中三教九流之辈最是繁杂。
何茵虽死在此楼中,却是因毒渗体之故,未必与此柳楼相关,女帝却为何如此大张旗鼓的封楼押众?”
“云湘楼明面瞧来虽不过一介柳楼,却与那洵南城的雅望楼相似,亦与江湖中诸多势力勾连颇深,任之留京,后患无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