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你亲自去一趟相府吧。”
梁笙入殿奉药,听得吩咐颔为应:“是。”
“药,朕一会儿就喝,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此药不可久置,陛下还须尽快服饮。”
花非若闭眼揉眉,点头为应。
花非若身觉有些疲乏,喝过药后便遣退群侍,独往温池清静休息会儿。
担了“女帝”
的戏这么久以来,花非若头回感觉如此强烈的乏意袭身。
花非若站在池畔缓缓解衣,锦绸层层堆叠足下,正解至最后一件贴身里衣时,一双温暖的手便从后头轻轻探入他衣里,掌心的厚茧在他腰间轻轻摩挲,刺得他痒意袭袭,却更激得一股灼潮冲涌心门。
慕辞与他调情时最喜欢在他颈间游吻缠咬,或趁着他的耳垂尚未惹红时轻轻触咬软玉,以此无声之语细细将自己的情意倾诉。
“陛下最近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?”
慕辞的声音沉沉低哑,却暧昧而性感,仅落在耳畔的一点柔息,却如电流狂触了他半边身子都麻了。
慕辞得偿所愿的勾了花非若回过身来将自己反抱住,便情愿乖顺的任他宠溺。
花非若自解了半敞的里衣单边滑落肩头挂在臂弯里,慕辞伸手捉住他滑落的衣襟却反被他逮住了腕子,又缠吻之间再被推倒在软锦里。
每回被他如此招惹,花非若总要将他迫吻得几近窒息才肯放他丝隙喘息,便是这点休息的功夫也要轻轻点吻着他的唇角。
“正经办事的时候可不能找你……”
“还怕我耽误你不成?”
慕辞乖巧的躺在他身下,垂眼时一对睫影盖在琥珀色的瞳仁里,旖旎柔溺。
此时的他一身赤袍更映得气势张扬得妖艳,凌乱散铺的长却刚好化去他骨子里的锋芒,虎瞳中不显锐色,点许烛光才能在他的狼眼中化开柔色。
花非若如此静静的欣赏了他好一会儿,才轻然而叹道:“殿下可知,你这姿色亦颇有祸水的天赋。”
慕辞听言而笑,花非若也最喜欢看他笑生两靥的模样。
“更不及你媚骨天成。”
趁他笑时,花非若便已忍不住的再度压吻而来,慕辞便启唇应他,亦自将齿关松开,候他入舌相缠。
池畔绸锦纠乱,两段身影缠作一团,而池面恰为伏兽吐泉扰得金碎珠摇。
已是深秋将冬的时节,两人却都被温池的暖潮绕得一身薄汗浸晕。
“真是个结实的宝贝”
花非若戏说着便将慕辞从乱锦间抱起走入池中,手臂却仍紧箍着他的窄腰,让他靠在池沿的软垫,继续从他怀中索情温存。
慕辞最享受他贪情于自己的时候,便轻轻抚着他沾得水汽微潮的长,让他将脸埋入自己颈窝间,细细体会着颈肤被吻触得丝丝酥痒。
“非若……”
“嗯?”
他应声却未抬头,又微微仰来轻轻舔吻了他的喉结。
此处最是慕辞的命结,触得畏痒却又贪求更予,便叹若一声吟息,也抬头将后微仰,而他的鼻尖又自他上颈轻轻滑过,继而便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巴。
那一阵阵舒适的痒意逗得慕辞不禁勾唇而笑。
“陛下还没玩够吗?”
“都说殿下是祸水的潜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