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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睛一看,城下向着他们的大门走来的却是四个双手皆被反绑着的囚将。
还有一个骑马的将领远远待在那四人之后,向着城门上的维达守将高声喊道:“这四人是你们的同家,还请笑纳!”
而那城墙之上显然没有一个维达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。
却也无妨。
百里允容又盯住那四个怯然回过头来的叛将,“还不赶紧回你们的本营!
本将可是说话算数给了你们生路。
月舒可容不得叛敌之将,你们若是敢退一步,自拿命偿。”
应着百里允容之言,随在两侧的一排骑兵也都搭弓箭指。
那四员叛将无奈,只得哭嚎着向前,同时心中也盼起一道期切,渴望对面的维达人能饶过他们一命。
“ki10!”
(杀了!
)
却才不出五步,他们的期望便落空了。
先进入城墙射程的一人当即便被一箭封喉。
其余三人见状霎时腿软,一个失力跌倒在地,当即也被一箭射了后背,更还怕她不死的,城墙上又多补了两箭。
至此剩下的两人终于是再也不敢向前一步了,却想转身来向自家主将求饶,却也才迈出一步,此方杀箭亦至。
“这便是叛匪的下场。”
百里允容淡淡一语,转头看向旁边未着甲而立于马旁的荀茵,“难道这些海外的蛮敌会比自己的同族更仁慈吗?”
看着那四人犹如过街老鼠一般被双方乱箭射死的惨状,荀茵心中亦起一阵惶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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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舒探使探知涵北六国已陆续出资出兵,援以朝云抗颉族与东凌之战。
既然即便如此,朝云镇皇仍迟迟不愿拨兵援战月舒,花非若便也没有理由继续将自家兵马继续耗于那方北境,毕竟眼下还是他的东海更为要紧。
女帝一道令旨撤兵,曲安容与余萧立即便从北境撤归,七月中旬归抵琢月。
收回了北境十万大军,花非若即便准备出赴往前线。
也恰好就在他准备的这几日间,东海前线的主将百里允容便呈上了一封奏文,在里头汇报了军中叛将之供词,其中便供出了太尉申羊便是这场通敌之变的主谋。
如此一来倒是给他省了不少事。
于是花非若便将这封奏报送去给了上尊,他临行在即,故不打算再亲手处理这些善后之事。
女帝离京之日,大军才刚出了平原视线,上尊便一道谕旨立下,派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太尉府。
申羊大惊,而上尊的雷霆手段哪里给她丝毫抵抗的机会,更不待她预作一点准备,府墙外的冷箭便如雨入庭。
那府院里的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侍人,早在第一波箭雨时便哀叫着倒绝了一片。
紧接着披甲兵破门而入,手执兵刃围了内庭。
上尊坐在车里看着御林军涌入那扇府门,足可确保那里头的人必然反抗不得半分后方才收回眼来。
“不留活口。”
“遵命!”
花栩合上窗扇,马车驰往南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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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个维达人用自己的尸体把消息带出牢后,吕奉便也彻底断了同外的联络手段,只能度日如年的坐在这牢间里等待着那不知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