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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事,镇皇又不禁怨色横了周容一眼,“你说你当时在月舒非说三年那么久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周容无言咽了口委屈,却还是有言申辩:“当时那月舒新帝对燕赤王殿下可是势在必得,老臣若是不言如此,岂能容易阻回此事?”
“怎么,你若不说如此,朕还能真容那女帝行此蛮夷之事强留常卿不成?”
“皇上虽有雷霆手段,只是照目下之势,轻易与月舒大国开战也是不妥。
何况殿下的心性皇上素是最了解的,就此事而言,难道臣当时不言三年之久,殿下归来便能当即从命与郡主成婚?”
镇皇默然。
毕竟他对此也只是抱怨一两句而已。
“故依臣之见,此事实在不宜操之过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