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钻了空子,伤了两位‘贵人’分毫,明白吗?”
最后“明白吗”
三个字,他说得格外沉,亲卫瞬间领会了其中深意,高声应道:“末将明白!
定护两位‘贵人’安全,绝不让任何‘逆贼’靠近!”
话音落,亲卫立刻起身,对着身后几名狼骑使了个眼色,那些狼骑当即上前,一左一右地将曹进忠的锦轿与淮南王世子“护”
在中间,虽未动手捆绑,却将两人的退路牢牢堵住——名为“护卫”
,实则与看管无异。
而另一边,那些先前守在阁外的便衣影卫与淮南王世子的护卫见主子要被“护送”
走,当即就要上前跟随,却被秦烈亲自带一队狼骑拦在了原地。
狼骑们长枪斜指,枪尖泛着冷光,将影卫与护卫们的去路堵得严丝合缝,玄黑铠甲碰撞的脆响,在空气中织成一道无形的威慑。
“诸位还是留在此地吧。”
秦烈的声音透过面甲传出,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,“曹公公与世子是去府衙‘说清事宜’,并非赴险,用不着这么多人跟着。”
“况且眼下邵明城逆贼未清,诸位留在此处,也好配合搜查——若是真藏了什么不该藏的,反倒让我等难做!”
这话明着是“劝”
,实则是断了影卫们跟随的可能!
影卫头领脸色铁青,握着刀柄的手青筋凸起,几次想硬闯,却被狼骑那股“敢动就戳穿喉咙”
的悍劲逼退——北境狼骑的长枪可不是摆设,方才阻拦时溅在枪尖的血迹还未干涸,谁也不敢拿性命赌。
他急得额角冒冷汗,下意识转头看向前方的锦轿,眼神里满是焦灼的请示。
而轿内的曹进忠早已将外面的对峙听得一清二楚,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指腹狠狠掐着轿内的锦缎扶手,连指甲嵌进布料都浑然不觉。
可他转念一想,若是真让影卫硬闯,反倒会落人口实,正好给秦烈安一个“影卫拒捕、坐实逆贼”
的罪名,到时候更是百口莫辩!
片刻后,曹进忠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猛地掀开轿帘。
他那张阴鸷的脸暴露在日光下,眼神扫过僵持的影卫与狼骑,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冷意:“尔等就不必跟了!”
影卫们闻言皆是一愣,头领刚要开口劝说,便被曹进忠一个眼神打断。
“秦统领既然说邵明城有逆贼,你们跟来跟去,反倒又要被他说成是‘逆贼同党’,平白惹一身麻烦!”
曹进忠刻意加重“逆贼同党”
四个字,语气里满是嘲讽,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都留在这儿,等本公公从府衙出来,再做计较!”
说罢,他不再看影卫们的反应,重重放下轿帘,轿内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响——显然是他又在暗自泄愤。
影卫头领看着闭合的轿帘,攥着刀的手缓缓松开,眼底满是不甘,却也只能对着身后的影卫们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们退到一旁。
狼骑见他们不再反抗,持枪的手臂微微放松,却依旧保持着戒备姿态,目光死死盯着这群便衣影卫,半点不敢松懈!
此时秦烈深知这帮影卫不会如此善罢甘休,肯定还会有所动作,他甚至担心赵武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