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卫荀,是卫国公府的公子,与我弟弟是生死之交,现住在闲王府,他身体有恙,此前是我弟弟在为他诊治。”苏礼榕慢慢悠悠地道。
齐云看了眼苏礼榕,又迅速地低下头,“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苏礼榕道,“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齐云抬头看向苏礼榕,眼神震荡,他不理解苏礼榕的此般行径,这比她用语恶毒更令人窒息,这样会让他沦陷其中,似又寻回了他心中所想念的那个温柔的苏礼榕。
他仍清晰地记得苏礼榕阻拦住刁难他的那位小姐,将她救下时,她温柔的如似山间的薄云,载着令他想入非非的梦。
“你配不上他。”这是齐云想到的最恶毒的回复。
苏礼榕轻声笑了笑,回答,“确实。”
齐云一时无话,两个人就这样静坐了一会,直至齐云忍受不住,起身跑开。
他回头时,苏礼榕仍然没有移动过半分,像石像般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齐云咬住唇,停下了脚步,他是不是太过激烈,不曾与苏礼榕好好说过话?如果他能像卫荀那般天真烂漫,是不是与苏礼榕会有不一样的场面?
他仍抱有一丝丝的幻想,收起了锋芒,只是他不该对苏礼榕抱有任何幻想。
苏礼榕又去醉月楼了,回来的时候,喝得半醉,身上布满了吻痕。
齐云养了几日,病刚好了些,本已经和衣睡下,父亲将他叫醒,请他去照顾苏礼榕。
自药房一日后,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,程锦正高兴他们的转变,极力的撮合,只是当齐云看到苏礼榕的模样时,犹如五雷轰顶。
他下意识地转身要走,程锦拦住了他,“小云,礼榕就麻烦你照顾了。”
齐云想拒绝,但父亲对他那么好,他不忍拒绝,选择了留下来。
苏礼榕喝了许多,一进屋就能闻见酒气。
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她的身姿傲然,均称有佳,他替她脱衣时,不小心触碰到胸着的伟岸,顿时红了脸,只是一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又冷静了下来。
他想擦去那些碍眼的东西,擦红了苏礼榕的肌肤,那些东西仍然在。
“阿秋,我好想你……我想你……”苏礼榕突然抓住齐云的手,“阿秋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阿秋……回来看看我吧……阿秋……”
“阿秋?苏礼榕,你睁开眼睛看看,我是齐云,不是什么阿秋,你那么想他,为什么不去死!”齐云的眼泪似雨一样落下,苏礼榕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齐云道,“你不是阿秋,阿秋从来不会像你这般,他是那样的恬静温柔,没有谁能比得过他。”
“那你去死啊!死了不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?”齐云奋力地夺回自己的手。
苏礼榕坐起身来,看着墙壁上的牌位,齐云就像空气般被晾在了一边。
她摇摇晃晃地朝梁秋的牌位走去,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恋人站在了面前。
“阿秋,我快撑不住了。”
苏礼榕没头没尾的话,让齐云顿时火冒三丈,他比苏礼榕快一步,拿起了梁秋的牌位,毫不犹豫地往地上砸去,而这个举动换来了苏礼榕的杀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