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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骨被苏礼榕紧紧掐住。
齐云笑道,“杀了我啊,快杀了我!我真是活够了,我到底是什么?玩偶还是摆件?苏礼榕,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个人?我知道,在成亲前我就知道,你常流连于声色之间。可现在呢?你带着你身上的这些东西,对着梁秋深情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苏礼榕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。
齐云笑不出来了,只能痛苦地挣扎,他还不想死,可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。
他的人生,从出生时便定格住了,贫贱是甩脱不掉的,哪怕是已经嫁入了通州的氏族苏氏,可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,他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,他昂起自己的头,就算是死,他也绝不低下头去承认自己的卑贱。
苏礼榕忽然近身吻住了他了唇,浓烈的酒气刺激着齐云的大脑,他挣扎得越厉害,苏礼榕搂往更紧。
哪怕是他将她的唇咬破了,血腥混在其中,她也不曾松口。
齐云慢慢地放弃了挣扎,选择了接受,他的力量与苏礼榕太过悬殊,她的吻由霸道慢慢转向了温柔细腻,他似乎听到了苏礼榕的轻语。
“我知道你是齐云,放轻松……”
苏礼榕的吻技太过高超,放弃挣扎的齐云也开始回应苏礼榕,小心翼翼且羞涩的与苏礼榕纠缠在一起,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环住苏礼榕,情到深时,青筋突起。
齐云的呼吸越来越乱,大脑已是一片空白,他学习着如何脱去苏礼榕的衣衫,如何去抚摸苏礼榕的敏感之处,直到炽热得到一片湿润,他才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躺在了苏礼榕的身下。
她的动作轻缓得仿佛两人都是第一次。
他被刺激得不断呻吟,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苏礼榕的每一个动作。
他想,等苏礼榕酒醒时,一定会懊悔。可现在的他的,保持不了那份理智,只想与苏礼榕天人合一,她实在太会了,他在她的引导下,身体在畅快中一次接着一次,直至精疲力尽,他躺在苏礼榕怀里沉沉睡去。
苏礼榕没有睡,她的酒几乎完全醒了。
她看着怀里的齐云紧紧地靠着自己,将其又搂紧了几分,他温热的气息扫在她的颈脖间,酥痒难耐。
她想,自己似乎是喜欢上齐云了。
尤其是云雨之欢时,也只有齐云能让她感觉到真正的快乐。
今日她去找其他人尝试,都不曾有过那一日的感觉,可刚刚,她又尝到了那种愉快,那种感觉并不是药带来的,是齐云带来的。
齐云忽然搂住她的腰,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之上,苏礼榕的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。
而她不能再折腾他了,她也知道,自己终究会伤害齐云。
他每一次的控诉正如刀一般,刺向她的心窝。
她铁石心肠,但仍有一丝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