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祁嘉有模有样地低下身,从列车机头走到列尾,相隔5米处跨线,又从列尾走到了机头。
“钢轨没有什么事儿,可以发车!”
“你叫什么?”司机问。
“我叫祁嘉。”祁嘉回答。
好嘞!
司机转头爬上了火车头,车辆乘务人员也进入了车厢。
大约几分钟后,司机顺着小窗探出头来,车辆乘务员打开尾部车门,半个身子探出,举起绿旗画圆挥动。
机车一声长鸣后,二人都退回了车里。
轰隆、轰隆!
启动时的火车浓烟滚滚,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离开了212km,开进了古塔站。
这时,主任也赶了过来。
主任不是之前那个主任,祁嘉刚调回来没多久,那个徐主任就调走了。
原来,工务段的人要一直在这守着,等公安部门联系到死者家属来认尸之后才可以离开。
天渐渐地黑了下来,祁嘉眉头皱得和麻花一样。
好在主任有车,祁嘉坐在副驾驶,眼神只是盯着前面,一点也不往线路上瞅,怕晚上回去做噩梦。
很多人会说,那有什么好怕的?
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
如果真的看过现场的话,相信那些人不会说出那样的话,躲的也会比祁嘉还远。
要知道,这比恐怖片要吓人的多,因为你从内心里明白恐怖片是假的,但这种情况是真的,尤其是意外死亡。
主任拍了下祁嘉肩膀,笑着问道:“怎么的?害怕了?”
嗯!
祁嘉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主驾驶的主任点燃了一颗烟,打开车窗,看着前方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才上班半年多,以后见的情况多着呢,这才哪到哪?慢慢经历吧!”
不仅仅是铁路,可能所有单位的员工最讨厌的一件事,就是你本来休息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