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好在正在录证言的值班员王文涛拉住了他,这才没发生什么事儿。
赵文轩发现祁嘉眼神不对劲,便也知道自己没控制住,声音软了软说:“拿对讲机,喊所有车,在车内寻找医务人员!同时,通知广播员广播!”
哦哦!
祁嘉拿下对讲机,说道:“各车听一下啊,车长让在车内寻找医务人员,广播听见了吗?”
对讲机里,广播员没有回复。
广播立马响了起来:“各位旅客,列车上出现旅客受伤,如果您是医务人员,请您赶往十六号车厢,我们需要您的协助,感谢您的配合。”
不多时,李峰同乘警一起回到车厢,乘警对现场进行拍照。
李峰又让祁嘉拿过来一张白纸,用笔绘画着车厢位置图,标明了两位旅客所在的位置,斗殴的位置等。
赵文轩一边忙着,一边说:“兄弟,你真是什么都不会呀,咋就这么笨呢?什么事都要我们说明了才知道拿?把孩子和他父亲身份证车票拿来!”
什么语气?
然而,这种工作上正常的事情,祁嘉没有理由发火。
他快步走到旅客身边,说:“你俩把身份证给我,还有车票。”
祁嘉将证件送给赵文轩。
谁知,包扎旅客伤势的赵文轩无奈地闭了闭眼:“大哥呀,你给我干啥呀?先给业务,先给值班员啊!”
祁嘉有些乱套了,心里也有些烦。
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,不会是肯定的呀,怎么人人的态度都是这样的?
正在和乘警勘察现场的李峰,回头柔声说道:“你好好地学,看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时都做了什么,在一旁看着。”
“知道了,车长!”
祁嘉虚心地点了点头。
这份工作,确实很有挑战性。
表面上看着悠闲无比,实际上,却存在着日积月累的经历。
乘警、列车长、列车值班员、班长都各司其职,相互间的工作没有任何矛盾冲突,可见,不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