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的头顶,“孙儿就别去添乱了,那种人你少接触。”
“爷爷,您和奶奶不是说了吗,程家与我爹爹有恩,不去会留下话柄,既然您儿子不去,您孙子去也是一样的,总好过留下话柄吧。”
“这热闹孙儿还是别去凑了,你爹不去还有你奶奶呢,过两日让你奶奶跑一趟。”
“爷爷,我奶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去看那个刘大兰?那人可是欠打的毒妇。我刚才特意到荷叶的门口听声,笑的可瘆人了,都说像鬼叫,听下人说,从她被送回到府上,她就一直在笑,下人们推测她得这样笑到后半夜,而且下人说了,她这笑声越到深夜越凄厉,如同闹鬼一般,下人们都怕。派去伺候她的那几个丫鬟胆战心惊,脸色都跟受了病一样,她一人发疯,一堆人遭罪,归根结底都是刘大兰造成的。我看奶奶还是不要去看这种人好,免得污了眼睛,孙儿不怕大奸大恶,孙儿有的是手段,孙儿愿为奶奶代劳。下人们都说刘大兰同荷苞是一老一少两条恶犬,趁此机会我去会会那两条恶犬,我已经想好对付恶犬的办法了。爷爷,孙儿的计划是这样的,我带几个人过去,先拔光他们二人的牙齿小以惩戒,若是反抗,孙儿直接拔了他们二人的舌头……”
尚汐闻言一只手扶上了额头,程风听了臭了脸,“你给我打住,年纪轻轻竟然这么恶毒!攸宁爹爹告诉你,这事情显不着你,你少插手打人的事!”
程攸宁不觉得自己多余,看向程风大义凛然地说:“爹爹,孩儿这也是为了给你出气,我身为太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当众骂爹爹您呢。”
“我不在乎,她要骂就让她骂!”
程风知道他儿子嘴好,不过程风不相信这孩子是要替他出头,他也不需要程攸宁为他出头,他身为世子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他头上动土的。
刘大兰不过是仗着程家对他的养育之恩横行霸道而已,终究要自食恶果。而他的这个儿子啊,无非是年少气盛,想惩奸除恶罢了,不过他不答应。
因为这次刘大兰荷包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教训,陈家兄弟也不再追究,他程风伸什么头啊!他难不成还能把他那个窝窝囊囊的大哥逼出点毛病?不就是不痛不痒的被骂几句吗!那就让她骂几句好了!
程攸宁不干了,仿佛这被骂的人是他一样,竟然把他皇爷爷都搬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