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无法心平气静。
虞铮亦不例外。
只是如今通晓了许多内情,加之那番真实又荒诞的梦境,虞铮不忍对她相恨,也不愿。
往日之事不可追,况且他们今时夫妇和睦,又何必自寻烦恼?
每思及梦中景象,他便只觉心间传来一阵窒空的痛楚,难以抑制。
魏玺烟感到怪异,回过身攀住他的肩头,挂着浅笑问道:“怎的未听尔答话?”
女人不曾叫他,此番实则是为诈他。
“殿下欺我,殿下方才何时唤我了?”
虞铮不入她的圈套。
“瞧尔心思有异,又默然不语,不知是在思念哪位佳人了?”
“微臣冤枉至极。”
说着,男人动作轻柔地抚上了她乌木般的鬓。
魏玺烟对上他的眼神,不觉眸光一闪,微微侧开。
他浓深似墨的眼中目光切切,还带着一丝她此前从未见过的疼惜。
魏玺烟心道奇怪。
他此番回京,比以往已是大不相同。
究竟为何?
虽说自成婚以来,她同虞铮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,然到底称不上情投意合。
如今,倒是真令她看不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