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缠,不悦之下,直接把矛头对准吕布青。
“出于对病人的安慰,你说的对,”吕布青语气顿了一下,他不知道凌威的名字,一直在思量,不是思量凌威的话,而是在思量凌威的来历,如果仅仅凭诊脉就断定出二十年前的疾病,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,还如此年轻,就应该是中医界名人。可名人中没有一点印象,就连那些中医名家的弟子吕布青都在脑海里翻了一遍,没有,绝对没有,要说年轻人才,最近崛起的保和堂和共和堂中倒有不少,但他们两个中药堂的人才怎么可能在夏春怡手下混,而且看情况根本不在夏春怡的眼中占太重要的位置。所以想来想去这个人只能是虚张声势,凑巧而已,刚才那个委中穴谁都知道对腰部疾病有奇效,也说明不了什么。他任由学生提出疑问也是想搞清凌威的身份。
想到这里,吕布青话锋一转,大声说道:“不过,我们的实习生说得也不是没道理,你的话确实有点夸大其词。”
凌威心中暗暗摇头,这个吕布青还是没有看懂意思,没有一点知难而退的意思,这种人有一点强势的心理,说白了有点自以为是,他不会去想和仁堂有人过他们。怪不得会对和仁堂步步紧逼。看来不让他们明白点不行,
“请问吕医师,我哪里夸大其词了。”凌威直视着吕布青,淡淡笑了笑。
吕布青心中忽然一紧,没来由地有点紧张,按理自己也是社会经验丰富,怎么可能在一个不起眼的年青人面前怵。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缓解一下压力,尽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抵抗凌威带来的压力:“你有两个地方夸大了一点,第一,二十年前的隐患不可能瞧出来,第二,风湿性关节粘连不可能恢复。”
“脉诊是根据什么?”凌威没有反驳吕布青的话,而是提出一个简单的问题。吕布青没有回答,眼角瞥了一眼身边的学生,那位学生立即大声回答:“根据脉搏的跳动感知气血的变化来诊断疾病。”
“气血变化如何显示?”凌威再次问了一句。
“人体经脉中气血按照一定规矩运行,一旦生偏差就会显现出来,找到偏差之处气血的兴衰自然掌握病情。”学生回答很。
“那么经脉受损会不会在气血中反映出来?”
“当然会,就像水渠,水渠坏了,流水经过自然会有细微的变化。”学生扬了扬脸,对于自己的表达很满意,也可以说很得意。
“经脉像水渠,虽然几十年,只要有损坏,还是可以感知水流的变化,是不是。”凌威加说话度。
“是。”学生脱口而出。
“水渠的损坏根据痕迹是不是可以看出来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,几十年前的经脉受损是不是也可以根据气血运行的盛衰感知出来?”
“是。”学生顺着凌威的话回答,旋即愣了一下:“不是、、、、、、”
“不是什么?你是不是想说理论上是这样,很难有人做到。”凌威蔑视着那位学生:“有些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话虽如此,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。”学生还是不服气,他直接出言反驳是因为吕布青一直语,不出声就是一种支持。
“证据?刚才的老人不就是证据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