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撇了撇嘴。
“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预先说好的。”学生争锋相对。旁边那位老人有点不乐意了,看着那位学生:“这位医师,你不能随口胡说,我和和仁堂的这位年轻人是第一次见面,怎么会预先说好,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骗你们,我二十年前在一次打架斗殴中腰部被打了一棍,整整躺了一个月,不过后来没有现任何后遗症也就没注意,不是这位和仁堂的医师提醒还真想不起来。”
老人的语气有点不满,再说下去大有让吕布青等人离开的趋势。而且吕布青一直在思量凌威的话,确实有道理,根据提示自己练习练习说不定也可以感知二十几年前的隐疾,诊脉的手艺就会上一层楼。既然眼前这位年轻人说得对,老人似乎不是在说谎。吕布青清了清嗓子,打了个圆场:“我们是在治病,谈理论上的东西没有用。”
理论上没有用,一下子就把凌威争取的上风变得毫意义。凌威眼睛一亮,知道必须露一手了。笑了笑,不慌不忙:“既然理论没用,就来点现实的,要是能让这位关节粘连的老人行走正常,你们认为可能吗?”
“不可能。”先前的那位学生脱口而出:“要是谁可以让这位老人行走正常我就拜他为师。”
“此话当真。”凌威笑得很淡,眼睛看着吕布青。吕布青愣了一下:“可以。”
这话让学生来回答就很简单,但吕不清不同,实习生就算他徒弟,让徒弟拜别人为师,只有一种理由,就是自己甘拜下风。凌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把对方逼上绝路,没有丝毫反抗余地才能一下子起到震慑的效果。
“您坐好,把膝盖露出来。”凌威低头吩咐那位关节病变严重的老人。老人挽起长裤,一直向上和那个,只到露出红肿的膝盖。凌威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根钢针,钢针很特别,顶部不是尖尖的,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小刀
“小针刀。”有学生惊呼出声。充满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