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吴金鼎前辈带我们一路走到这播州杨氏土司主墓之中,我们才有幸见到墓主真容,只是坤叔他们抢宝,触了墓中明器机关,导致墓穴塌陷,吴前辈他他没能出来。”
伍福走到村民面前大声说道:“在墓里寻宝,如果不劳动,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。
我问你们什么叫宝藏?”
五福停顿片晌,续道:“这粮仓就是我们的宝藏,你看我们建粮仓为的是什么?还不是为咱老百姓过上好日子,所以我们要把这仓建起来,为众人谋福。”
村民一片哗然,不停地点头称是。
文钊站在墓口前叹道:“吴兄国之栋梁,今舍身为国,殒于非命,长眠于此,乃国家损失。
吴兄临终前所托之事,我一定查明真相,叫吴兄死而瞑目。”
跟着文钊在墓口抱拳三拜。
这一日里乐墨带着乌必乐图外出散步,申时归来。
洪姨上前问安,乐墨只是不停摇头,叹道:“这都几日了,乐图妹妹仍然不见好转,您看这药是不是用错了?”
洪姨说道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
这癔症难愈,急不来,你带乐墨姑娘先去屋里休息吧,我一会儿熬药给她端过去。”
乐墨把裤腿掀起来,露出脚踝,说道:“今日我带妹妹去山上散步,刮到了脚,请问有没有跌打药?”
洪姨低头看了看,说道:“哎呀,不就是一个小伤口么,你自己洗洗包扎一下不就好了。
当年抗战的时候,这都不叫事儿。
连这点小伤都受不了,将来怎么干革命?”
洪姨又说道:“还有哦,乐图姑娘身体不好,你可要好好照顾,我这药可是没问题,要是她一直不好我可拿你是问。”
洪姨在外又抓了些中药,跟着回了内屋。
乐墨挤了一下鼻子,默嗔道:“刚才还说心病难愈,现在又要拿我试问,哼,你要是对我有对乐图妹妹一半好那我也不至于崴脚。”
“这婆娘就是这个脾气。”
只见刘明昭从远处走过来,乐墨赶紧给他鞠礼。
刘明昭微笑道:“都快成我们家儿媳妇了,还这么拘束,上次我儿说你从小可怜,没了爹娘,那你就把我认做你爹就行。”
乐墨羞道:“刘伯伯,您把我看成亲女儿,我幸何如之,只是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问?”
刘明昭大笑道:“有什么事闺女尽管问。”
乐墨问道:“为啥您姓刘,而文钊哥哥姓文呀?”
刘明昭大惊,确实没想到乐墨会问这种问题,就沉默良久。
乐墨吓了一跳,以为这话使刘明昭生气,就连忙解释:“啊呀,刘伯,不知道您不喜欢这问题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刘明昭叹了口气,说道:“娃子,你随我过来。”
只见刘明昭把她领到中堂,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取出来一张破旧的照片小心递给乐墨。
乐墨盯着照片,目瞪口呆,失声叫道:“阿阿姐。”
刘明昭丈二和尚,不知乐墨为何喊这照片上的女子为阿姐。
乐墨又仔细看了一眼,现这照片上的女子和乐书长得十分相像,但非同一个人。
乐墨底羞道:“刘伯,刚才我思念阿姐,以为这照片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