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是她,故才失礼喊叫,请刘伯不要介意。”
刘明昭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和她真的很像,知书达理,又秀外慧中。”
“这女子难道是?”
乐墨捂着嘴大惊道。
刘明昭拿过照片盯着上面的女子,泫然欲泣,点头说道:“这女子叫文宜,她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。
抗战前那会儿我家里穷,就去街上摆摊子给人写字。
有一日来了一个人,给我说了一个故事,这故事讲的是有一家女子有个心上人,忽然有一天她心上人不见了,这女子怎么找也找不到他,就想把这人忘了,但又忘不掉。
过了几年,这女子思念成疾,抑郁而终。
而后这个人要我按着这个故事写一副对联,我就写到‘剑胆远行,念国家倾危,血性男儿当身许,今为国安,不能与君伴,愿来生再会鹊桥。
那人觉得我写得好,就给我十块大洋,我一想这副对联不吉利,居然还有人说好。
没想到几日后一女子找到我,才知道那副对联是她托人找我写的,还给我一封信,信中表达对我的爱慕,那情信字字珠玑,用意真切,我便答应了,年后我们结了婚,还有了孩子。
但没想到当初那对联上的故事在我们之间应验。
四年后七七事变,我和文宜在战乱中失散,我带着孩子投身革命,但文宜却一直不知去向,直到解放后,我才知道她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“那个孩子是文钊哥哥?”
乐墨问道。
刘明昭点头说道:“我仍然深爱文宜,所以把我儿子的刘姓改成了文姓,算是给文宜留后。
也算是我对她的补偿。”
乐墨问道:“这事儿,洪姨和和文钊哥哥知道吗?”
刘明昭把文宜的照片小心收了起来,说道:“我家婆娘当然知道,那时候世道乱,我们都身不由己,打鬼子才是第一,儿女私情和国家安危比起来孰重孰轻我们都很清楚。
但文钊那时候小,我一直没把这事告诉他。
文宜死后,我把那十块大洋其中五块给了文钊,骗他说是我从鬼子那里缴的,只是不想告诉他亲娘的事情,怕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。
乐墨姑娘,这事儿你待我向他保密吧。”
乐墨心想,原来文钊哥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。
当即表示一定会帮刘伯保守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