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张钊心生戒备,暗思既已自认教主,便当装其模样,以免他们生疑,然书中所载的观北门,是由一个叫张澄的人所建,他们口中所说的教主必是张澄无疑,但若自己的真名为教中之人所知,那伪教主的身份必将败露无遗。
滋圃道:“教主乃六百年前的人,记不住往事也通情理,此事须循序渐进,切勿急躁,以免伤身。
今门众已候于外院,我看教主身体不适,若您有话要说,我愿代传!”
张钊摆手示意无妨,强忍头痛,走下下床来,道:“我已无大恙,既然门众已在院中相待,我岂有不见之理呢?”
他换了件衣服,走出了门。
此时,思别苑的邻院之中已有二十四个人,除观北门的十众之外、还有今日新来的十一位华工和三位‘传女’。
马大力轻声道:“张兄弟不实诚,午时曾说教中无女子,原来是是诳我们呢。
这三个小娘子长得年轻美貌,若是成了我的媳妇,我就算是减寿十年也愿意。”
路十撼悄声道:“你懂什么,那些女子必然是教主的小妾,岂可轻易示外,你若是打这几人的主意,小心观北门把你吃了。”
马大力见旁侧有十个粗汉,气势非凡,他心生畏惧,便低下头来,不敢再直视那三个女子了。
张钊见三个少女犹在,就问一旁的滋圃:“不是叫你带着这三位妹妹去林则徐府上做丫鬟么,怎么还留在这里呢?”
滋圃答:“上次我想带这三个女子去林府,但她们坚决不从,说宁可留在观北门为婢,不愿赴林府为奴,此事未及禀报,请教主宽宥。”
张钊走到她们面前,问道:“三位妹妹为何仍在此呢?”
三人面面相觑,旋而娇羞满面,低头不语。
杨福蓉怒道:“教主垂询,你们岂敢不答?”
三人闻之,惊惧而避,继而其中一个女子徐步向前,躬身答道:“禀教主,我等自幼长在观北门,唯习服侍教主之事,若要是赶我们走,我们无依无靠,又岂能活下去?”
张钊问道:“三位妹妹可有芳名?”
答话的女子回道:“小女子叫翠绿。”
听张钊询问此话,远处的两个娇羞少女急着跳出来,争着回道:“我叫丹红。”
另一个少女接着答:“我叫天蓝,我叫天蓝。”
张钊忍俊不禁,笑道:“这算是什么名字?若妹妹们不嫌弃,我为你们许名字吧。
。”
三人看着杨福蓉,惧不敢应。
杨福蓉轻咳一声:“教主赐名是你们的荣幸,还不谢恩吗?”
三人欲跪下拜谢,张钊急趋前搀扶。
张钊见翠绿姿容秀丽,宛若春桃初绽,尤其是那双大眼,秋水盈盈,炯炯有神,对她说:“既然三位妹妹由夫人抚育成人,便随其姓,这位妹妹就叫杨有月吧。”
继而走到丹红的身旁,见她双眉如远山含烟,青黛微蹙,一缕额前丝随风摇曳,宛若仙子下凡,对她说道:“你就叫杨寻月吧。”
又至天蓝跟前,见她唇若丹砂,含笑嫣然,百媚丛生,犹如三春之花,娇艳欲滴,正如诗云:“白雪凝琼貌,明珠点绛唇。”
对她浅笑道:“你便做杨忆月。”
三人听这名字起的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