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,皆娇笑不已。
张钊转身,对众人朗声道:“自今日起,教中再无传女,这三位姑娘是我门中人,地位与关滋圃夫妇等同。”
他转身对三个女子说:“杨夫人毕竟抚育你们成人,虽她与你们在教中地位相当,但私下里要尊敬她,不可背她的意。”
张钊见眼前这群粗汉目光猥琐,流盼于女子裙裾之间,色授魂与,情态可鄙,言谈之中,多涉轻薄,语涉狎昵。
便对他们肃道:“我虽然是你们的门主,然你们皆年长于我,理应喊你们长辈。
但欲使我门兴盛,众人须严守我门门规。
既今日三位妹妹加入我门,我便再添一条,若有门中男人敢轻薄教中女子,对她们不敬,我便阉了他,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他又对三个女子说:“若是会中有人欺负你们,你们莫要害怕,尽管给我说,我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。”
三人眼际湿红,想给张钊下跪,又被他扶起。
杨福蓉见这三个小丫头转眼之间与自己地位相等,心中甚是不服,便上前拱手说:“教主,这三个丫头片子在教中无职,岂能与我平起?还请教主三思。”
张钊沉思片刻,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赐她们堂主之位。”
杨福蓉道:“教主不知,历来庄园或江湖大派才设堂主,我教不过小小一门,岂有堂主之位?”
张钊思忖片刻,道:“观北门名声不佳,百姓闻其名犹如谈虎,他们不敢提,更不敢加入。
就连车夫亦不敢从虎门寨前经过。
既然夫人说我门不应设堂主之位,而‘观北门’之名意义不清,不如今日我便把教名改了。”
滋圃道:“观北门这几年在江湖中未留好名,属下责无旁贷。
此教名乃教主六百年前所赐,今日教主要改名,自是理所当然。”
众人闻之,皆点头赞同。
张钊道:“今番鬼欺压华人,贩卖鸦片,搞得民不聊生。
若有华工来我教投靠,我教必来者不拒。
既然我教皆为工人,那自今日起,‘观北门’就改为‘工庄’吧!”
众人一听,都齐声叫好。
杨福蓉道:“教主肯为百姓考虑,真乃我中华之福。”
滋圃道:“你这愚妇,还叫什么教主,我们应该叫庄主了。”
杨福蓉一笑,俯道:“是,张庄主。”
张钊微笑道:“我们都是为了百姓,何必拘泥小节呢?今观北门既已成庄,那我便设三堂,分别是有思堂、寻思堂和忆思堂,此三堂之名,皆取三位妹妹芳名中的一字,以分别为其居所。
以后妹妹们就不用住柴房了。”
三人听后,即刻跪于张钊跟前,此番无论张钊如何搀扶,三人皆执意不起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