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开来。
如今我已二十有六,而膝下尚无子嗣,家父心急如焚,日夜忧叹。
故而不择手段,将你擒来,欲令你我同房,冀望能为张家诞育麟儿,以全家族之愿。”
女子听后大惊,即刻拔出剑来,指着他怒道:“哼,你敢碰我,我就阉了你。”
张毕德大笑道:“你长得如此之丑,我岂会徒生邪念?只是我爹这人心狠手辣,若是叫她知道你在我家白吃干粮,他定会杀了你,而若是我不与他找来的那些女子同居,他就罚我,故我思前想后,不如我们两人各取所需,做对假夫妻吧。
我会派人于隔壁别院,为你寻觅一处静室,其门与我卧房后门相通。
每至深夜灯熄之时,你从我正门入,从后门出,家仆必不会察觉。
他日我爹若问起来,你可知当如何应对么?”
女子道:“我又不是傻瓜,还用你教?”
张毕德点了点头,问道:“既然你久居于此,岂可无名?若我终日以‘姑娘’呼你,未免失于礼数,不成体统。”
女子捂着头,幽幽道:“不知为何,你问起我的姓名,我的头又痛起来了。”
张毕德叹道:“我看你身患怪病,改日我请个郎中为你治病。”
女子笑道:“大哥,你的爹爹凶狠,而你却如此善良,难道你不是你爹亲生?”
张毕德怒道:“休得胡言乱语,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。”
女子道:“你的武功不及我,若是真打起来,怕是你会死在我的剑下。
不如我教你几手,你拜我为师如何?”
张毕德道:“简直胡闹,张家武学源远流长,我岂可屈膝拜于别派门下?只是我神功未成,有朝一日,若我练成祖传的《葵花宝典》,岂会怕你这个练剑的么?”
女子道:“你居然瞧不起练剑的人?改日等你练成神功,我再和你较量一番。”
张毕德道:“休得胡闹,刚才我问你叫什么,你却不答,既然你记不住了,那我就给你取一名字。”
张毕德想了想,续道:“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姓楚,那你就叫楚寻好了。”
女子心想,我不明身世,确有寻找之意,这名字起的好。
她即刻起身,给张毕德拜道:“多谢大哥赐名。”
张毕德拍了拍手,这时,一名圣女从屋外走了进来,拜在他的身前。
张毕德道:“这人叫七葵,整个宫庄中我最信她,今后叫她来安排你的起居吧。”
七葵拜在楚寻前面,说道:“小姐,以后有何需要,尽管吩咐属下。”
楚寻见到七葵容色有异,羞于启齿相询。
遂强作镇定,勉强颔答应下来。
三人来到邻院,此院朱甍碧瓦,飞檐斗拱。
雕栏玉砌,宛若画中游。
院内古木参天,翠叶蓊郁。
奇花异草,遍植其间;石径蜿蜒,铺以精琢之石;池沼清澈,锦鲤嬉戏。
但见此处雕甍绣闼,气象非凡。
楚寻愕然失色,连忙问道:“没想到就连丫鬟佣人住的地方亦复轩昂壮丽。
张大哥家世显赫,可见一斑呀!”
张毕德道:“谁告诉你这是丫鬟佣人住的地方?此处叫寻思堂,我宫庄有三大堂:有思堂,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