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宝典杳无踪迹,若欲再寻,恐难于登天!”
张毕德起身,抱拳于胸,道:“儿虽有过,然愿戴罪立功,再探宝典下落,以慰父心。
还请爹爹勿再责罚。”
张全德目中精光闪烁,似在深思。
少顷之后,他抬头问道:“上次自我屋中逃走的女子,你把他藏在哪里了?”
张毕德心中疑虑丛生,暗想:“爹爹何以对此女念念不忘?黎儿被擒已久,今犹追问,莫非爹爹还想纳其为妾么?”
张毕德嗔道:“那女子被儿救出,已经投靠了当地的西北军,爹爹还是将她忘了吧。”
张全德长叹一声,旋即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你且退下,若今后你再擅作主张,莫怪为父不轻饶你。”
说罢他转身背对张毕德,似不愿再与其多言。
张毕德见状,心中忐忑,然亦不敢多问,只得转身离去。
待张毕德退去。
俄顷,张全德沉声唤道:“十六葵何在?”
话音方落,十六葵自屏风后转出,她俯身叩,回道:“庄主但有差遣,十六葵必当竭尽全力,万死不辞。”
张全德道:“我女儿是一个弱女子,不通武艺,那日被毕儿救出,投靠了西北军极有可能。
你即刻赶往甘肃嘉峪关去寻我女儿,如今马和已死,知《葵花宝典》下落的人只有她了。
你当去寻之,务必将其带回。”
十六葵领命,正欲起身,却闻张全德急声又道:“你须谨记,勿要伤她分毫。
若她确不知宝典下落,你不可难为于她,回报便是。”
十六葵叩道:“庄主放心,我定当谨遵钧令,不负所托。”
说罢,她起身退出大堂,转瞬消失于夜色之中。
此时,大堂屋顶之上,忽有一名黑衣人悄然现身,适才堂中诸言,皆入其耳。
黑衣人嘴角微勾,露出一抹冷笑,旋即一个转身,遁入夜幕。
而在宫庄的另外一边,两名圣女在巡夜,其中一人道:“没想到那日大婚,少庄主竟然移花接木,表面娶了那个丑女,而盖头之下居然是个娇艳女子,我就说嘛,世上哪有人喜欢丑女的?”
另一人惊呼道:“别乱说话,少庄主曾有吩咐,若是此事有谁敢说出来,定要谁的脑袋。”
一人道:“你说这奇怪不奇怪,少夫人整日躲在有思堂中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。”
另一人道:“这有啥奇怪的?她爹被少庄主害死了,痛失至亲,她又岂肯轻易出门。
不过今日我看少夫人与那丑女去了庄西,那里荒无人烟,不知她们去那里做甚。”
话音未落,忽闻黑幕中一声冷笑,一个黑衣人从半空飘下,立于二人之前。
二圣女大惊失色,怒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?敢到我宫庄撒野?”
她们说话之际,已抽出腰间长剑,直刺向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