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乃此前机缘巧合,结识了一位老前辈,关于宝典的种种,皆是那位前辈告诉我的。”
二娘道:“真没想到姐姐竟有如此奇妙际遇,能得遇此等高人指点,实乃难得之幸。”
楚寻略作思索,趁机问道:“二娘适才说在宫庄已居七年有余,不知张教主可曾向您提及过他叔父?”
二娘不禁吃了一惊,侧凝视楚寻,满是诧异:“江湖之中知晓我叔公张兰德之人可谓凤毛麟角。
即便偶有听闻者,亦多为与我公爹相交多年的朋友,姐姐年岁不过三十上下,如何知晓张兰德此人?”
楚寻见二娘追问,赶忙说道:“我所结识的那位老前辈正是张兰德。
他与我讲了许多关于宝典的故事。”
二娘心中疑虑更甚,又问道:“姐姐莫不是在哄我?我叔公被囚于庄中已有数十载,其年岁比姐姐尚且大出许多,姐姐又如何能与叔公交好相识?”
楚寻道:“这几年,我四处打听哥哥的消息,忽有一日,我于宫庄不远处,看见一帮人押运着一个男子。
那男子蓬头垢面,形容憔悴,我以为那人是我哥哥,便尾随其后。
他们将那男子关到一处僻静地,我与那人攀谈起来。
一番言语往来,方知那男子竟是张庄主的叔父。
他不吝赐教,传授我些许功夫。
翌日,我怀揣敬意,欲再往拜访,却忘却他的藏身之所。
此后数日,我如无头苍蝇般四处苦寻,然终无所获。
不知二娘可否知晓他如今被囚于何处?我定当亲往,向他当面拜谢。”
二娘道:“原来姐姐与我叔公竟有如此一段缘分。
我夫君不知何故,将他叔父囚于忆思堂中。
然七年前,我临盆之际,突异况,竟提前五月诞下毕儿。
此等怪事,引得江湖中人议论纷纷。
我夫君不堪其扰,一怒之下,纳了慕百情为妾。
岂料那女子心性虚荣,且不孝至极。
她竟暗中将我叔公运至庄外,至于具体所去之处,就连我夫君亦不知情。”
言及此处,二娘不禁神色哀伤:“可怜那老人家,本就年事已高,如今被人囚禁,不知是生是死”
楚寻试探之下,得知张兰德果然不在庄中,她伸了个懒腰,露出一抹灿烂笑容,欢快说道:“今日与二娘如此交谈,毫无拘束,不做掩饰,真是畅快淋漓。
虽我失去一个哥哥,然今日却得到一个妹妹。
此番能结识二娘这般知心之人,真是不虚此行。”
二娘只道她是因见宫庄圣女戴着面具,心有所感,才说出那番话来,故而未生猜疑之心。
她婉声言道:“既然姐姐与我情谊相投,不如住在寻思堂中。
我女儿虽然年幼,然聪慧伶俐,知事诸多,或许与姐姐能说到一处。”
楚寻心中蓦地一慌,忙摆手推辞道:“不可不可,少庄主乃金枝玉叶,且如今身子尚未痊愈,我若前去打搅,恐有诸多不便。”
二娘打趣道:“怪哉,姐姐既不愿见我夫君,连我女儿亦不想见,你这般害怕见人,莫非有何隐情?”
她略作思索,又道:“也罢,既然姐姐如此,我有一计。
白日里,姐姐可扮作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