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别说白色袈裟了,没看我最近不穿了吗,出场时候讲究高手风范,当然要拉风一点,可是谁穿谁知道,往地上一坐,这沙土一下子就给你把屁股染成了屎黄色,不知道的人看见了,还以为高手拉屎不擦腚呢。”
哈哈哈!
一席话惹得少侠捧腹大笑,紧接着,又为难道:“惨了惨了,我还想以后长大了,买一套一模一样的,这下子得好好想想了。”
一秀指尖燃起火苗,将况慈塞到锅底的碎木柴点燃,打趣道:“不如随我出家,去了素心亭,给你一套一模一样的。”
况慈瞪眼道:“当和尚?我才不去咧,以前就听飞鱼师父说,当和尚不能吃肉不能喝酒,不能娶妻不能杀人啥啥啥的,规矩那么多,我还不如死了呢。”
一秀一笑付之,他自己出家后娶妻生子,喝酒杀人,样样都沾,大阿鼻地狱年年都上素心亭来抓人,住持师哥平日里和气,可碰上这群地狱使者,年年都得怒目个两三回。
所以才要天下行走啊,换作师哥出门,就那破脾气,早晚让仇人堵马路上围殴了不成。
……
吃罢饭,两个人简单收拾,便各自打着赤膊,挽着裤脚,准备开跑十里地了。
况慈没底道:“一会咱们俩并排跑,你别跑太快啊,我腿短追不上。”
“磨蹭什么,走着!”
“呀呼!”况慈一马当先窜了出去,不时回头看看,别把和尚丢下了。
一口气又是一里地,本身就绑着沙袋,今天又走了一天路,明显觉得出双腿如灌铅,乏力了不少。少侠头大起来,糟糕,不会坚持不住,爬着跑完这十里地吧?
一秀来至身侧,鼓励道:“腿疼跑不动正是需要再接再厉的时候,坚持下去,或许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。”
况慈又何尝不想继续下去,少侠咬咬牙,双手提着腿,继续向前跑,冰冷荒漠也架不住大汗淋漓,汗液湿透衣衫,脚步也越发坚定。
月亮清辉洒下,照耀在努力的身影上,年少初长成,已有吞虎之气了。
跑完五里地,况慈一头栽倒,捂着腿肚子嗷嗷叫,昨晚跑十里地还动力满满,今天就这么一副熊样了?
说实话,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个儿。
一秀为他解下沙袋,给他揉揉腿肚子,一会冷一会热,稍后跑回去还有五里地,别使劲使大发了抽了筋。
低头给他揉搓小腿,暗中使了佛门金刚力,促进血液循环,抬头看这小子,瘪着小嘴,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?
“少年时候,大概比你现在还要小一些,我跟师父也要经常一起跑山,我们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跑法,你想不想试一试?”
不太想试,不过不能拂了和尚面子,他毕竟也是自己师父,点点头,算是答应了。
一秀自怀中摸出一根布条,道:“平时用哪条腿比较多?”
况慈伸出双腿乱蹬一气,咧嘴道:“好像都一样。”
“行,那就不分主次了。”一秀将自己左腿与他右腿绑缚了脚踝,介绍道,“稍后咱们就一起跑,你看,我出左腿你就要出右腿,要是我出了左腿你也出左腿,可就一块摔个狗吃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