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慈眼睛一亮,这玩法倒新颖,撑着身子爬起来,一秀怕他摔倒,也站起身,“怎么,歇息好了?”
况慈揽住他的腰,“这个急不来,咱俩要一点一点走,先试试,哎说好了啊,你别大趔胯,把我裆再给扯了。”
一秀大笑,牵起他的手,“那就出发!”
两个人就这么踏上了回程路,起步就十分不顺,“你还是别牵我手了,整得我顺拐了都!”
“啧,叫你伸右腿,你伸右手干什么?”
“顺拐了顺拐了,别牵我手,让我自己走!”
……
东海小镇,跑蝶山,迦持院。
深夜寂寥,山顶仍有个清癯老和尚晒着月亮看直播,云海上取下一片小棉花,正有大漠孤月下,一大一小蹒跚而行的景象跃然而出,此等手笔与信谍近几年新推出的付费的实时传输版本要高明太多,非大能为者不可为。
无胜住持迎风而笑,不知想起了什么?
此时,后头有个半大小子跑了过去,无胜喊住他,“宋来,半夜不睡,跑来跑去做什么?”
这少年与况慈一般年纪,体格小了许多,瘦了许多,来到住持身边,揉揉眼,“住持,做噩梦了,我梦见我的牛了。”
住持叹息道:“一切有缘法,不生不息,牛还在你心里,就已经足够了,活是活不了了,但你得好好活着,否则它的死岂不空白费一场?”
宋来点点头,看见小云朵上的两个人,“住持,你这手段可以啊,他们两个人是谁?”
住持低头笑道:“就是你啊。”
……
少年也遂凌云志,悲风高马啸长歌!
——况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