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和尚,为啥不是个光头呢?”
宋来笑道:“光头不好看。”
狄鹰也笑道:“人家说,好看的人,就算是光头也一样帅气,比如像我,等我年纪大一些,也剃光头,你看看你,长了头发也难看,剃了说不得还要好看一些。”
宋来撇嘴道:“方才我见这位名捕先生跟秦燕雏机锋往来,可是个顶会说话的人,你怎么这么不会聊天?”
狄鹰不满道:“会聊天能当饭吃啊?方才烤的兔子,我会聊天能把它聊到我的餐桌上来吗?”
宋来一看,这是个高手,只得暂避锋芒,暗戳戳骂一句“屁咧”。
马车行至中途,秦燕雏忽勒停,狄鹰探头去望,见有一群美艳女子款款而行,个个花枝招展,巧笑嫣兮。见了马车,不避不让,径直而来,秦燕雏喝一声:“站住!”
这群美艳女子忽然化作枯骨升天,继而化作飞烟,不知所踪,只余欢歌笑语飘荡在风中,幽幽咽咽。
秦燕雏道:“是枯楼的女子。”
狄鹰惊奇道:“就是那个十分出名,传言虽都是红粉骷髅却美艳动人的青楼?”
“是啊,看这架势,狄小兄弟若想去楼内了却遗憾,只怕寻不到人了。”
狄鹰小脸一红,退回车内。
宋来见他不正常,不解道:“我师父说枯楼不是正经人该去的地方,怎的,你还想去那里?”
“谁想去了!”
宋来翻个白眼。
马车继续前行,并无异象,一路安稳抵达镇子,由宋来指路,转向迦持院,颠颠簸簸着上了山。寺门外由一秀负责迎接,马车停下,四人下车,宋来蹦跳过来,喊一声“一秀”!一秀拍他肩头,道:“师父留了饭,在灶台上,快去吃。”
方才那烤兔子,自己可只吃了只兔腿,秦燕雏那王八蛋竟骨头也不剩,全给吃进了肚,念及此,宋来转头,对那秦燕雏遥遥来了一顿拳打脚踢,这才心满意足,打完收工!
秦燕雏与狄鹰分别与一秀见礼,一秀回礼,袁让明显与一秀更为相熟,双方握住手,袁让唏嘘道:“近来可好?”
“一切安好。”
“听闻前些日子去了西疆,是否风平浪静?”
“风平浪静之下,暗流急涌,情势不容乐观。”
袁让面色也有些黯然,忽想起一事,为他介绍起来,“这位是秦燕雏秦先生,来自帝国十二言堂,有名捕之称。”
一秀赞道:“南北两名捕,今日见面,风卷云起。”
秦燕雏的确有名捕之称,此人聪慧机敏,断案如神,奈何袁让成名较早,秦燕雏遂得了个小名捕之称,他自己可不满意这称呼,待何时去掉个小字,才算真正与名捕袁让分庭抗礼。
秦燕雏自谦起来,摆手道:“先生太客气了,燕雏只是晚辈,该执弟子礼。”他转向一秀,“不知大师上下?”
上下就是法号,一秀坦然道:“法号一秀,素心亭监寺。”
秦燕雏大惊失色,“莫不是人称香佛的那位监寺师叔?”
香佛名号,久未出现在江湖上了。
多年以前,在一秀尚未遇见神秀和尚前,在他还是个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