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时候,并不叫一秀,而是以另一个名字闯下了赫赫威名,后来出了变故,遭遇佛门捉拿,给押进了素心亭,十年过后,摇身一变,竟成为一代佛门泰斗的监寺师叔,佛法修为愈发精湛,搏了个香佛美名。
一秀笑道:“虚名,不足挂齿,我已听师父讲起,请秦先生来寺的缘由,袁兄是否一起听一听?”
“好。”
四人入寺,此时夏末,凉风习习,四人围坐院内石桌,一秀道:“素心亭住持是我师哥,三月前,我与师哥分头离开王朝,他往北方,我去西疆,本意是要调查士兵离奇失踪之案,却不想发现了些意外之喜。
一批王朝用于备战的兵甲遭遇洗劫,押运甲士不知所踪,尸骨无存,我赴现场查探,发现了一丝魔筑遗留的气息,毫无疑问,是魔筑动手截获。一千年了,魔筑龟缩鹰落涧,久未现世,自打三月前西方与北方各有士兵离奇失踪,截至目前,现身次数并不多。
听师父讲,原来早在数年前,魔筑就已打入咱们的镇子,就在山下那高耸入云的枯楼中。诸位也知,枯楼中尽皆枯骨鬼魂,与人和谐相处,佛道两家不做过问,于是便给了魔筑可乘之机,幸赖师父慧眼如炬,多年来始终监视山下一举一动,直到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连环凶杀案,这一场风波已渐渐拉开帷幕。”
袁让沉吟道:“案子的背后,牵连着魔筑?”
“不错。”
袁让抬头,问这位与之齐名的名捕,“帝国有何举措?”
秦燕雏道:“目前尚未发现魔筑动向,香佛今日所讲之事,燕雏亦是头次听闻。”
袁让又有疑惑,不解道:“魔筑潜行匿踪于枯楼中,做下这桩连环杀人案,又是为了什么?”
一秀道:“这就要牵扯到一个人了,他并非是人,而是一位神明,战神罗睺。诸位有所不知,世间的确是有神的,那位神明蜗居极北方的黑海,监控各方变化,确保世间生灵和谐安康。如今继任的神明已来到了镇子,我总怀疑这桩蹊跷的杀人案与之有关。”
袁让沉吟道:“或许这位宗师与魔筑亦有牵系?”
“这还要靠帝国协助,万不可掣肘。”一秀转向秦燕雏,道:“师父知道,秦先生来东海,是奔着赤空来的,故有此一叙。奈何师父身体不适,便由我代劳,与秦先生陈明利害。”
“香佛请讲。”
“天空都是蓝色的,偶有乌云密布,也只会是黑色的,为何会是红色的呢?在某些时候,咱们头顶这片赤空,亦会滴下血雨来,那是,”他抬头,语气无比凝重,“神的血。”
袁让知晓此中内幕,不会惊奇,反观秦燕雏与狄鹰,却惊骇莫名,狄鹰不解道:“世上真的有神明?”
一秀道:“神并非狭义的理解,不食人间烟火,左右世人生死,都是戏言。单说袁秦二位先生,断案如神,乃公门翘楚,我想许多后辈都以二位为典范,奉为神明,这也是神。既然是神,既然做了旁人的榜样,既要立身正,也要行事准,所言所行需以众生万物为前提,先人而忧,后人而乐。
再说东海,北至帝国的边疆,那一片死气沉沉的北海,南至佛国的无尽空虚处,皆为东岳大帝管辖,这个镇子便是他的心脏。这位大帝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