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底气足了,说话也牛了,仰头道:“那名捕区区一介捕快,也敢与宗师争锋?若宗师不便出手,只需吩咐我该如何做,自当有小女子顶着,那名捕总要讲证据不能胡乱抓人,只要没有真凭实据,便叫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,免得碍了宗师眼。”
“你倒挺善解人意。”罗睺把手一挥,要她回去,宫丽还想与他再磋商下之前提过的那啥和尚的事,不过胆子本来就不大,不太敢问,转身离去。
住持来到门口,望望山下窈窕的背影,啧啧道:“沉溺于俗世的勾心斗角,可不像战神的风格,你这些馊主意都是那位给你支的招?”
“我与他理念虽有分歧,始终是殊途同归,在任期间没做成的事,就交给我来做了,他经营谋划一个极年,是该收成的时候了。”
住持一挑眉,“要杀人?”
罗睺努努嘴,“已经死三个了。”
“嘿,你还挺会接包袱!你要怎么做我管不着,自有紧那罗去招呼你,我且问你,见着宋来之后,有何感触?”
“都成神了,要什么感触,我送他二指神道,就是要看一看他到底能走多远,你和紧那罗两个别想作弊,封了他的二指重,也封不掉他的记忆,见识过波澜壮阔之后,很难再低头看水塘泥沟了。”
住持笑道:“很难低头么?我按他的头,他敢不低头?别人我不管,可我那好徒弟既然又给他师父寻了个一秀回来,那我可就要为人师表了,必须好好教,棍棒底下出个孝子。”
罗睺不再看他,负手望天,忍不住叹息,“神每隔一个极年换防,这还是我首次担任宗师,都过去两个佛果了,你在怪我从未来看过你?”
住持反问一句:“你对紧那罗是否有期待?”
罗睺神情凝滞,静默不语,住持仍旧乐呵呵,回了禅房,见佛祖去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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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联手才这般难缠,若单打独斗岂不早就被人撂倒了,罗睺对此次战阵着实不太满意。秦燕雏的无底刀出洞瞬间,令罗睺稍稍侧目,花里胡哨的打法见多了,如此别出心裁的武器倒不多见,看那刀身之上散发着神秘凛冽的法道辉煌,仿佛当真是从深渊而来,寒意彻骨,观战的一地抱紧了师兄,他已明显感觉到一云在发抖。
周遭空间凝结如冰,秦名捕的手段不俗。
罗睺迎战而上,黑刀随他而走,他自己则空出一双手来,大手一挥,浩瀚星河自他掌心汹涌而出,气势惊人,跑蝶山轰隆隆作响,山头一下子被削平,围观众人也跟着蹦了一蹦,才发现整座山又下陷了七八丈。
住持扶额头疼,再打下去,就要搬家了。
星河无边无际,平推直出,朝着三人呼啸而去,所过之处,地面都被犁出漆黑的沟壑。
为应对此等绝招,一秀一振达摩棍,佛光大盛,青莲漫天绽放,他自己整个人也如同一朵绽放的花,身形闪动间,率先与星河接战,哪料星河软绵绵,使他失了着力点,罗睺却早隐藏其间,振臂挥刀,一秀猝不及防,胸腹被撕裂开个大口子,强撑气力出棍扰敌,给袁秦二人创造时机。
袁让之大樊笼法正森严,堂堂正正,不受罗睺影响,径直奔着这位强大敌手冲过来,眼神中透着坚毅,死死撞上了浩瀚星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