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在门口的菜地,咱们寻个时间重新种起来。”
一听罗睺,况慈又有不解,问询道:“师父,罗睺来咱山上打一架,目的是什么,总不能他与狄鹰大哥有仇,只是为了来砍他的头吧?”
一秀道:“大殿中点着一杆大臂香,等吃完饭你可以先去看看,那是关乎这座小镇子以及整座王朝的命脉,看过之后,我再为你讲解其中缘由。”
嘿,跟自家徒弟还卖关子呢。况慈倒不在乎这些事,爬起来,与一秀走向灶房,老远已能闻见饭菜香味了,笑道:“是宋来在做饭?他的厨艺与我比怎么样?”
一秀忍不住笑起来,道:“与你比大概是差远了,你的厨艺可是传承于我,宋来只是跟一地学了几天做饭,只怕要有些差距的。”
许久不曾从和尚嘴中听到夸奖自己的言语了,况慈心情大好,挥舞扫帚如使达摩棍,呼呼生风,跑到灶房前,先向里瞅两眼,见到一地与宋来正撅着腚做饭,与他两个打个招呼,便开始扫雪,扫了两下,半空中一声清啸,抬头看,一只小信谍俯冲下降,目标直指迦持院。
一秀抬臂供其停靠,取出纸条一看,顿时头大如斗,一见他这模样,况慈心中有数,不满起来,“那个女人是咋回事,一天一只信谍,给江小哥发完就给你发,催命呢!”
一秀叹气道:“除却她那个人本就是这种不死不休的性格外,也可以看出来时间的确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,否则不会把她急成这样。如此看来,时间城一行,迫在眉睫了。”
况慈摇头晃脑道:“也就是你和江小哥太有责任感,换作我,肯定已读乱回,才不管她一天催几趟呢。”
一秀给他脑门儿来个大板栗,道:“人生在世,首重做人,讲信用是最基本的前提,武功可以稀松平常,读书参禅也可以一窍不通,但讲信用这件事我希望你牢记在心,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做承诺,做了承诺就一定做到。”
况慈揉揉脑门儿,又开始抖机灵,“做事先做人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一秀笑道:“师公教给你的?”
况慈笑而不语,低头扫雪,一秀看他模样,忽然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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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个懒腰,打个哈欠,大堂内打地铺的两个人也悠悠醒转过来,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南北两位名捕,一老一少,相逢恨晚,搂着脖领子称兄道弟,在阙晚空等人回房歇息后,两个人便简单收拾桌面,躺着桌子聊点闲天,沉沉睡去。
汉十五贴心地为两人添上柴火,此次也算出公务,自然不能饮酒,便坐在大堂中守夜,两位仪仗兵分散在客栈周围,忍着天寒地冻,躲于暗中巡逻。
阙晚空阙大侠是第一个醒来的,袁让没回屋,便只有他与钟繇同睡一张床,昨夜钟繇起夜两次,他都记着呢。
来到大堂,见到一桌狼藉,苦笑不已,喊醒那呼呼大睡的两个,起床之后,回想昨夜的推杯换盏,在名捕面前糗态百出,十分注重修养与形象的荀捕头顿时赧颜,连连告罪,与名捕坦言,逗留西凉足月有余,只是为见名捕,昨夜已然尽兴,就要启程回转王都了,若时间对得上,大家可以同行。
有仪仗兵护送,袁让自然不会拒绝,与荀炳以及汉十五告别,目送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