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沉默了一瞬,像在从记忆或预备好的演讲稿里挑词,然后缓缓道来:“这里的人被当作罪人,被强加上‘躯体’的枷锁,流放到你们这个看似鲜活、实则被包装的世界。寿命变成刑期,永无止境的欲望变成监牢,日复一日的劳作与消费,是我们为过错赎罪的方式。你以为你拥有选择?不,你只是遵循被设计好的路径:学习、工作、结婚、生子、住房。这套剧本足以把大多数人的余生绑定得服服帖帖。”广袤、无限,却又是彻头彻尾的虚无。没有天地、没有花草,甚至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实体。那里的存在是以算力与法则凝合的形而上体系,生命在那里是状态的稳定点,是某种持续被运行的过程,而非你我肉身所能感知的重量与纹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