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的狱卒,处处排挤冯大郎。
凡有那监中“常例钱”或是一些私下好处,一概将他撇开。
冯大郎原本就指着这些“油水”贴补家用,狱卒那点微薄俸禄,在东京这地界,糊口已是艰难。
如今断了这外快,家中偏又添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,日子愈发捉襟见肘,一日紧似一日。
冯大郎说着,忍不住流下泪水。
沈明琪拿起袖子擦拭起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,连连点头,仿佛感同身受般,把隔壁牢房的石头听得一愣一愣的!
傍晚时分,沈明琪靠在牢房的墙壁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石头聊着天。
突然间,牢房外头的大门打开,冯大郎身后跟着两名女子,走到了沈明琪牢房门前。
沈明琪眼睛一亮,忙站起身。
定娘未语泪先流。
冯大郎道:“你们有什么话尽快说,不能待太久,我去外头看着。”
沈明瑜连忙道谢。
沈明琪道:“小娘,明瑜,你们怎么来了。”
沈明瑜道:“周小娘去求了爹爹,爹爹找了好多人,才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助,这才有机会进来看你一眼。”
定娘泪眼婆娑,隔着栅栏紧紧攥住沈明琪的双手,颤声道:“苦了你了,方才外头听人说你是那‘雌雄双盗’,这、这究竟从何说起?”
沈明琪反手用力握了握定娘的手,道:“小娘莫慌,那些都是误会,切莫放在心上。你与明瑜还有窈窈只须看好炊烟阁,静待几日,我自有拨云见日之时。”
一旁的沈明瑜目光看向定娘